第500章(2 / 2)

必说。

随着各处真相大白,也多有人交代曾向古永安行贿,古永安本人难免惴惴不安,犹如等待审判的犯人,短短数月便消瘦得很了。

秦放鹤也怕他把自己吓死?,私下?里便安慰说,“提举虽有过,然过不至死?,如今又戴罪立功,且不必惊慌。”

古永安稍稍安心,然终究无法完全平复,一度寝食难安。

他的妻子?祝夫人便安抚说:“君不见昔年如卢党之流,也不曾被戕害,老爷您不过受了些钱财,又不曾杀害人命、盗卖贡品,与?他人相较不过小巫见大巫,有何惶恐?”

古永安仍是惊恐,“妇人之见!那卢党之所以能得善终,皆因陛下?与?卢阁老有师徒情分,又有诸多能人,更有董阁老从中斡旋说情,可我呢?我有什么?”

我之罪确实不大,然偏撞在这会儿,焉知陛下?不会怒极攻心,从严从重?

若要重罚,流放也够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祝夫人鄙夷冷笑,“亏你还是七尺男儿,竟如此目光短浅。大错已犯,此时嗟叹又有何用?难不成能使得海水倒灌、时光倒流?整日踌躇,殊不知机遇便在眼前?,你却这般窝囊,着实令人瞧不上!”

怕就别?贪,贪就别?怕!

既要又要,怎么就嫁了这么不中用的一个?男人!

见她话里有话,古永安忙虚心请教,“夫人所说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