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
金晖对贾老板的不知情非常不理解,一度觉得他还有所隐瞒,应该再来一次贴加官。
“如此贱民?,非重刑不足以吐真言!”
秦放鹤斜眼瞅着他,“当真没有别?的缘故?”
该不会无意中帮你开发?了某种?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金晖充耳不闻,生硬转移话题,“这说不通。”
既是勾连作案,理应事先通气,如此方可?保万无一失,为何?贾老板反而被蒙在鼓里?
晚间暑气稍退,秦放鹤躺在大摇椅里,瞧着二郎腿看满天繁星,手里还擎着一只大莲蓬。
已?是六月底,生吃嫩莲蓬的时节也快过去了,怪可?惜的。
拇指和食指发?力,漏斗形的莲蓬头?就在他指间滴溜乱转,带起一缕掺杂着荷香的微凉晚风。
“倒也不是全然说不通。”
金晖转过脸来,“愿闻其详。”
秦放鹤将莲蓬头?在额间轻轻碰了碰,“若你是贾老板,明知无人接应,你过市舶司检查时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