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我一时说得?入迷,忘了时辰,莫要怪他。孔侍读既然家中有事,我就不留了。”
话音刚落,就听秦放鹤也正色道:“殿下,孔侍读乃微臣至交好友,他家中有事,说不得?微臣也要跟了去?看过才放心,请恕微臣失礼,该日再?向殿下请罪。”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四周还人来人往的,饶是四皇子再?霸道,难不成还能把两?人绑了去??
“哎,子归这样说就见外了,来日方长,去?吧,去?吧。”
秦放鹤和孔姿清俱都行礼告退,飞快地上了各自车马,嗖嗖撤了。
附近一干正偷摸打量的朝臣们?见了,纷纷收回视线,缩在各自车轿内琢磨起来。
四皇子此举,倒有拉拢之意,只不晓得?二人背后的董门和孔家作?何?打算。
虽隔得?远,听不真切,可瞧那两?位翰林……倒有些逃之夭夭的意思,想来也无甚进展。
那边四皇子上了轿子,走出去?一段,外头心腹见他兴致不高?,便出言宽慰道:“殿下不必放在心上,您乃龙子,他们?纵然年轻气盛,也不敢对您无礼。”
四皇子用力?吸了口?气,没?说话。
龙子?
听着光鲜,可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三哥之前何?等风光,如今不也落魄了么?
此二人年轻,却算不得?气盛,端的油滑。
什么家中有事,说不得?就是借口?罢了。
若……
“若四皇子怀恨在心,再?有后妃吹枕头风,可如何?是好?”
秦放鹤和孔姿清走出去?两?个路口?就分别了,秦山却有些担忧。
乖乖,那可是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