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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榜单,便是通过本次考试的?编号。
至于其他不在两榜的?,便是虽然没有被取消资格,但也因学识不够,不合格,后?两场不必再考了。
前两场考试间隔时间短,考官判卷并?不严格,故而没有正式排名。但大家都默认按顺序从高往低。
孔姿清对了编号,发现自己屈居第六。
“……非我自夸,同清河府之中?诸多考生,有才者我皆读过他们?的?文章,县试、府试、院试的?考卷也都看过,能?居于我之上者,寥寥无几。”孔姿清平静道。
齐振业看看他,再看看秦放鹤,心道少爷您真是出去历了一回劫,人?都和?煦谦逊了。
那哪儿是寥寥无几哇,怕是除了饿弟,都入不得您老法眼……
孔姿清对自己的?才学有信心,有这个排名,绝非寻常。
既然如此,便是秦放鹤分析的?那般:考官不喜。
于是第二场,他便如秦放鹤平日?做的?那般,试着将华丽辞藻削减了,力求质朴,果然成效斐然,一跃成为第一!
说到这里,饶是孔姿清也不由?得松了口气,“那时,我便知道考官是谁了。”
正是吏部?郎中?郑源,在秦放鹤的?考官名单上列第六位。
郑源虽是现任吏部?郎中?,然他家族中?多武官,本人?十分嫉恶如仇,之前已先?后?在兵部?、刑部?和?礼部?轮值过,资历深厚。
“郑源此人?,作风干练,酷爱边塞诗,”病去如抽丝,考完都一个多月了,孔姿清还没彻底康复,说了会儿话便喝茶,喝的?还是固本培元的?暖茶,“我自然要投其所好,用边塞诗做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