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唐萦的手,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埋在她颈间充满占有欲地咬吻。

一整天都在毫无节制的做爱,唐萦早就体力耗空,浑身酸软得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唔。”她闭眼喘息呜咽着,算是回应。喉头干涩发哑,如同被窗外的暴雨密密击打在身上,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快感浑噩中,唐萦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高潮了,又似乎一直都在高潮。昏天黑地的晕眩感、汹涌潮热不可解的情欲,一直都没有从他们身上远离过。

穴里涌出的水一波又一波,让两人相连的下体湿滑黏腻一片,翻出浅淡的腥甜气息。

应存也不再说话,亲了亲她奶冻一般白软的乳肉,撑起身专心身下的动作。捞起唐萦绵软无力的腿,将人压在床上往更深处肏。

暴雨夜里,他低沉浓重地喘息着,偶尔被紧窄肉道夹得舒爽时,欲色撩人得轻轻哼出一声。

燃烧着明亮的、专注的、漆黑的暗火的眼睛一直盯着唐萦布满春情的脸,于又一次闪电乍现时来和她接吻,在雷声震响中,攥紧她高潮时抓挠床单的细白手指。

两人紧密相贴的肌肤上都覆着一层热汗,如同蘸上了一层细碎的珠光粉末,在摇晃中,坠下闪烁的汗珠。

等室内一切都平复下来的时候,外面的电闪雷鸣也都停了。

只剩稠密的暴雨依旧在下,雨点拍打在树叶之上,发出令人心情安宁平静的白噪音。

应存抱着唐萦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儿呼吸,轻声问她:“现在去洗澡吗?还是再休息一会儿?”

“要喝水。”唐萦的声音干哑得不像话。

应存便起身去开灯,身上也懒得再去套衣服。倒了杯温水坐回床边,扶着唐萦起来,托着她的后腰递到唇边,看她小口小口地喝下。

唐萦还不太适应明亮刺眼的灯光,半眯着眼睛,像是困倦至极。嘴唇红肿发烫,脸上还带着绯红的情潮与泪痕,显得既可怜又可爱,香甜得像盒草莓牛奶。

待她慢慢喝完一杯,应存又问:“还要吗?”

唐萦摇了摇头,小猫撒娇似的偏头倚进他的怀里,带着一股不自知的媚态抱着他的腰磨蹭着,要求道:“好累啊,没劲了,阿存你帮我洗。抱我去洗。”

“嗯。”应存应了一声,将唐萦抱进浴室小心地放入浴缸后,趁着放热水的时间,又出去将弄脏的床单换了下来,铺上新的,将空调的制冷模式调为除湿。

洗完澡,唐萦强忍着睡意给自己偷工减料地涂抹好身体乳之后,刚要掀开被子躺下睡觉,就见应存拿着棉签和一管药膏走来。

说道:“萦萦,涂了药再睡。”

刚刚小穴在插弄中是被摩擦得有些疼了,唐萦停下掀被子的动作,乖乖坐好,问道:“下面肿了么?”

“好像有点。”在洗澡时应存拨开看过一眼,但那时手指插进去一碰,唐萦就浑身哆嗦,他也不好受,便没能好好看看,只有先替她清洗干净。

他将一袋棉签和药膏放到床上,进浴室去再洗了一遍手,坐到床边让唐萦躺下来。

洗过冷水的冰凉的双手按着她小巧玲珑的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褪下内裤放到一边。

唐萦刚涂过身体乳的肌肤柔滑,带着柑橘调的清甜香味,双腿笔直干净,宛如最不谙世事的纯真少女。

却在曲起膝盖分开双腿后,露出了腿心里面被肏得猩红熟烂的小穴。

纯真可爱与欲望诱惑在她身上矛盾地交织。

而变得加倍诱人。

经历了一整天的性事,唐萦的身体几乎是敏感熟悉到应存的手一抚摸上来她就开始战栗,发麻的浅快感让她穴里自动分泌出清亮的水来,晶莹地挂在穴口晃荡。

应存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