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一边道,“姑娘可知道府里府外都是怎么议论你的?”
别人怎么议论她的,沈棠并不在意,但见银杏气鼓鼓的模样,她还是多问了一句,“怎么议论我的?”
银杏道,“府外的人都说姑娘重姐妹之情,但府里的下人都说姑娘傻,大姑娘那么对姑娘,姑娘明知道嫁给靖阳王世子不会守寡,还拒了这么一桩好亲事……”
沈棠知道自己的拒婚,在别人看来很傻,傻透顶。
但她已经嫁过谢归墨一回了,那是一条她走过的充满荆棘和折磨的路,她知道自己以后极可能嫁的还不如谢归墨,但同一条路,她真的没有勇气走第二回了。
何况她和谢归墨天生就不合适在一起,不论是性格,还是……身体。
他们唯一一次圆房,几乎要了他的命。
想到那一次有的孩子……
沈棠心底闪过细细密密的疼痛,从心底往四肢蔓延,被她拼命摁下去。
试问连夫妻之礼都行不了的两人,还成什么亲?
硬凑到一起,只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