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野眼睛弯得厉害,柔声道:“都听妈妈的。”
两人背对着身后的海和日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暖金色的发丝被微微的海风吹得缠绵缠绕。
*
甘棠,又名白棠,棠梨。
是蔷薇科梨属植物,植株通常耐干旱,耐寒冷。
然而棠梨却娇气异常,吃不得一点苦,受不得一点委屈。所幸他被小心呵护,从稚弱的幼苗长成如今的模样。
他的花期在四月,枝头开满了繁密的五瓣白色小花,最为娇嫩的花蕊和花瓣边缘是嫩嫩的水红色,清纯秀气。
果实已然成熟,玲珑小巧的一颗颗,味酸甜,轻轻一按,就会揉出丰沛的汁水。
曾被丈夫精心养育的郁郁葱葱棠梨树,现在由他的亲生儿子悉心养护。
不剪不砍,不剪不毁,不剪不折。
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
正文,完。
番外 窥视
那是姬行野还很小的时候。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是四岁,还是五六岁。
那天的他像往常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一个人住在三楼因为父亲不喜欢自己过多打扰到他和妈妈。
偌大的房间对于尚且十分年幼的姬行野来说,在黑暗的夜晚显得更为空旷冷寂。他蜷缩在被子里团成一团,小小的手心珍惜地攥着。
他在床上滚了两圈,片刻后打开床头灯,垂着长长的眼睫,嘴角抿着笑,看手里包装精致的一颗糖果。那是今天父亲不在家时,妈妈在厚重的餐桌下面温柔而小心牵住自己的手,悄悄塞给自己的糖。
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了平时他入睡的时间,小姬行野开心地根本睡不着觉,他就知道妈妈是爱着他的,即使父亲再不喜欢妈妈亲近自己,妈妈总会千方百计找机会表达他对自己的爱。
糖纸在床头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流光溢彩的光芒,小姬行野翻来覆去打滚,最后从床上坐起来,趿拉上拖鞋,将手心里的糖果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屉里那个上了一把小锁的小盒子里
那里面都是妈妈给他的各种小东西,那是他的宝物。
由于过于开心,小姬行野关上抽屉,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穿过走廊,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他想去妈妈的房间外面,即使知道那扇门不会为他打开,他也想去,只要能离他最爱的妈妈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好,哪怕是隔着一扇门。
小姬行野到了父母的房间门口,小手贴上那扇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高的门,嘴里小声喊着:“妈妈,妈妈。”
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人发现了门口他的动静,小姬行野听到隐隐约约的模糊声响说停下,像是妈妈的声音。
他把另一只手也放在门上,耳朵也贴上,整个人几乎趴在门上,想努力听清楚妈妈的在说些什么。
房间里的棠梨几乎被笼罩在姬绍伯的身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就连那两条搭在男人肌肉绷紧腰上的小腿也仿佛摇摇欲坠一般的颤抖着,下一秒就要落在深色的床单上一样。
棠梨呜咽着,单薄纤细的身体在丈夫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下绷紧了脚趾,来势汹汹的快感几乎把他所有理智湮灭。
被刺激出来的泪水划过眼角,脸颊鼻尖晕着靡丽的潮红,嫩红水润的舌尖像是呼吸不过来一般吐出来,才刚冒头就被丈夫含进嘴里贪婪的吞吃。
棠梨的逼已经被撞的红肿不堪,姬绍伯咬紧下颚把那根雄壮的鸡巴飞快地凿进棠梨身体深处,插进去的淫糜水声和凶器破开逼肉撞进身体最深处的闷响听起来令人牙酸。
棠梨受不住的抓紧丈夫的头发,偏头避开不知疲倦吻着他的唇舌,爽过头的哭得可怜,深吸了几口气,才在男人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