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野伺候完妈妈刷牙,又给他洗脸,抹面霜。
一系列事情做完,托着妈妈的屁股把人面对面抱进自己的卧室,哄着妈妈睡着后自己才进浴室洗漱。
很快就赤着胸膛,带着一身水汽回了卧室。
姬行野在床边坐下,伸手轻抚妈妈睡得红扑扑的脸颊。
良久,湿润的水汽被蒸发掉,姬行野才上了床,把纤瘦的妈妈整个抱进自己怀里。
他把脸埋在棠梨的后颈,湿滑的舌头如同饿狼一般贪婪地舔上妈妈细腻白皙的皮肤
姬行野对自己的亲生妈妈有着不正常的欲望,那是经年累月渴求母爱而被压抑,自此滋生出来的阴暗和疯狂。
第二章
姬行野一直竭力压抑着内心想要冲破牢笼的野兽。
但那之所以被称之为野兽,是因为无法被轻易驯服。
姬行野从小就知道妈妈是一株只能依附于父亲生存的菟丝花,没了父亲,妈妈能依靠的就只剩下自己。
十五岁那年,父亲经过两天两夜的抢救依然失去呼吸,父亲的病房和墓碑前,纤瘦单薄的妈妈哭得脱力,晕倒在自己怀里几次。
姬行野是爱自己的父亲的,父亲车祸抢救无效离世,姬行野同妈妈一样难过流泪。
但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那种悲伤中还夹杂着一丝阴暗扭曲的庆幸和喜悦。
他仍然记得那天
绵绵的阴雨。
姬行野和妈妈穿着一身黑,他为自己的妈妈撑着一把很大的黑伞,用自己那时还清瘦单薄的身体给娇弱的妈妈依靠,让他挽着自己伏在自己肩头哭泣。
而他和妈妈的身后,站着一众同样穿着黑色衣服前来吊唁送别的亲戚朋友。
姬行野肖似父亲的眼睛流出眼泪,沾湿脸颊,没有人看到黑伞下他嘴角微微勾起的诡异弧度。
姬行野悲伤又开心地同墓碑上的父亲对视,他在心里和姬绍柏对话:父亲您看,前十五年您拘着妈妈没能给我的宠爱,将在以后得日子数倍归还。
姬行野觉得身后的众人既是来送别父亲,同时也是来参加他和妈妈的婚礼。
他们缅怀父亲,也为自己和妈妈送上祝福。
不然为什么都要拍着自己的肩膀,说让他好好照顾妈妈爱护妈妈呢。
他当然会好好照顾妈妈就像父亲之前做的那样无微不至。
姬行野舔着妈妈的雪白脆弱的后颈,嘴里含着半颗白色药片,掰过棠梨尖巧的下巴,吻上妈妈的唇,舌尖推着药片喂睡梦中的妈妈吞下
那是半片安眠药。
如果不是妈妈太过于娇气和胆小,姬行野也不愿用这种方式。
即使姬行野这三年来不断诱哄妈妈,妈妈现在也只能接受自己对他单纯的拥抱牵手和亲吻,以及偶尔放纵的吃奶。
他勾着棠梨湿软的舌头吸吮,胯下粗长的性器硬起来,亲昵地贴着妈妈的后腰。
妈妈娇气,夏季的睡衣都是柔软滑腻的丝绸质地,极其像妈妈自己的皮肤质感。
姬行野释放出自己灼热的硬挺,掀起棠梨单薄的睡裙,脱下他白色的三角内裤,兴奋溢出腺液的鸡巴插进妈妈雪白滑腻的大腿根部,青筋虬结的粗壮一根毫无阻隔与妈妈软嫩湿热的阴部和后穴亲吻
妈妈是双性人。
他的小逼是很嫩很粉的稚弱模样,两瓣阴唇圆嘟嘟,阴户也鼓鼓的,像粉粉的小馒头一样可爱,中间的阴蒂是娇娇怯怯的一小颗。
姬行野抱着妈妈,扯开他的肩带,低头连着粉红的樱桃尖一口含住小奶包,像是婴儿吃奶一样细细舔吮。
他挺胯在妈妈的嫩逼间快速摩擦抽动,圆润硕大的龟头撞开两瓣阴唇,重重顶着妈妈勃起的小阴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