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天?后都已走,也就没?必要在这里待着。
大家陆续散去。
那些没?有中选的女子们,有些垂头丧气,有些却因看了一场好戏,反倒还有点开心。她们人微言轻,不敢在这里待太久,尤其是见?天?后一走,帝子柏誉便拉上余娇容,也走的没?影了,她们这些想要成为柏誉妾室的人,正主都不在,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呢?便也各自散去。
柏琰冷冷收回?目光,眼底波光一转,招呼楚娴与?燕照雪:“走吧。”
他带着两个女子走下回?廊,直穿过花园离去,正好路过司徒重云。
司徒重云仍旧背靠那座大石,忧郁地坐着,仿佛不管被怎么对待,他都是那一成不变的样子,犹如一潭死?水。
柏琰经过时,拿眼角扫了他一下,那一眼毫无温度。
燕照雪也不禁看向司徒重云,眼中翻滚着怨怼。
司徒重云淡淡地开口了,是冲着燕照雪说的:“冒犯了,我向你道歉。”
燕照雪停下脚步,看着司徒重云,她脸色不是很好看,心绪也有些复杂。
刚才司徒重云说的那话,确实也是为她解围,让天?后放过她,但……
她一时不知,是该上去绐司徒重云再补上一脚,还是该不拘小节地对他说声谢谢。
最终燕照雪草草福一福身,冷着脸离去。
因为心绪复杂,难以平静,燕照雪走的很快,竟是将?柏琰与?楚娴都甩在原地了。
柏琰毫无温度地对司徒重云道:“冥帝勿忘这一巴掌,不要再有下次。”
楚娴也无奈地摇摇头,似是不理解这位奇怪的冥帝。
这时候,尔允走到司徒重云身边。
尔允看上去心情极好,一张芙蓉面艳若桃李,笑?容中透露着炫耀之意,分外刺眼。
她稍微弯下.身,离司徒重云近了些,故意对他说:“冥帝您看,奴家如今是帝子殿下的妾室了。都说了有花堪折直须折,您瞧不上奴家,奴家自有更好的去处。”
司徒重云斜过视线盯着尔允,厌弃道:“小人得志。”
尔允以手掩口,呵呵笑?了两声:“冥帝可注意用词,奴家现在是帝子殿下的人。”
说罢,尔允向司徒重云福一福身,接着又向柏琰福一福身,“那,殿下与?帝君,这里没?奴家什么事,我就告辞了,还得回?去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入西宫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