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受了波及。”

“若是为难,不说也是没关系的。”姚遥笑了一下,体谅地道:“其实,只要人没事,其他的反倒不是重要的。嗯……”她略顿一下,又道:“看起来,你还是疲累的紧,坐一会儿,便歇下吧,我让秋意执夜,有事你唤她便好。”姚遥觉得程承池今儿的状态并不好,身上的落漠,寂寥时隐时现,这一向颇为恣意强硬的男人,此时竟让姚遥觉得意外脆弱,也颇让她不太适应,连说话措词都带着不由自主的小心。

“是林涵。”程承池未接姚遥话,他待姚遥话了要起身之际,突地如此冒出一句来。

“呃?”姚遥怔了一下,将半起的身子缓缓地又坐回了椅上。

“那日马岗寨中,有子俊,也有他,你应是瞧见过的。”

“嗯……”姚遥略想了一下,才确认般道:“是那个着一袭月白外衫的男子?温润如玉,很是君子?”

“君子?呵呵……”程承池冷声冷气地接了一句,却又突地顿住,半晌儿,喟叹一声,又道:“算是吧!”

姚遥觉出程承池的伤感,忙岔了话题,道:“若是他,倒也合理,当是知晓我们路径的并无几人。”

“嗯。”程承池低应一声,又道:“他,成子俊,薛明贵与我,四人相交极久,从前战时,是可将腹背相托的兄弟,本以为是志同道合的,可不过京里一年,便要各行各路,分道扬镳了。”程承池这话极为感概,想来,这林函在其心中,地位颇重。

姚遥沉默,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实话说,这林涵除了给姚遥一种君子如水的墨色之感外,她并未注意太多,那些日子,姚遥的全副心神都在对付那个该死的混蛋,成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