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他随性折腾,如此,还真如姚遥所述那般,似在摆弄个无甚反应的充/气/娃娃,唯一的区别之处就是,这个娃娃有配音,是吧?是这个意思吧?

这般控诉换来的只是程承池更野蛮地对待,也不知他今儿是哪来的邪火,倒是通通泄到了姚遥身上,只是姚遥哪里承受得住?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她便忍不住落下两行泪来,之后,便顺理成章地成了缀泣,再然后,便是“呜呜”痛哭,姚遥边哭边嘀咕,可见这贾府与这程承池还真是一丘之貉,屋里动静这般大,这外头倒真是安静的紧,“呜呜”都是些冷心冷肠的人,若是几个秋若在,就好了。如此一想,心内更委屈,哭声更是大了,哪里还记得有所顾虑?什么脸面这之类的也一并丢到了那爪哇国,号啕大哭起来。

其实,那程承池一见着姚遥的眼泪,动作便缓了下来,只是姚遥哭得来劲,根本未曾注意到,这头程承池动作都止了,姚遥那头却正哭至佳境,抽噎带嗝,好不难过。

过了好半晌儿,程承池也未等到姚遥有停止的趋,反倒是那眼睛被哭得通红,肿胀难堪,眼周都被手肘蹭得褪了层皮,他喟叹一声,轻声哄道:“好了,不哭了。”

“呜呜……,你们都会欺负人……,呜呜……,以后再也不跟你们在一块堆儿了。”

“你们?哪个你们呐?”程承池语气中虽有疑惑与不满,但语调轻柔,倒有诱哄之意。

“呜呜……,你们老程家,没一个……好东西,都该躲远远的,呜呜……”这可能是姚遥想起程承宇初次强迫她的那事了,两厢一重叠,倒真是血泪史。

“纵儿也姓程啊?你连他也不要了?”程承池倒不甚在意姚遥与程承宇那一段,对此,一向颇为坦然。他一头这般说着,一头不知自哪里抽出个帕子,止了姚遥蹭脸的动作,给其轻按了眼角吸泪,手上极尽温柔,唉,也不知早干嘛去了?

“纵儿是我的宝贝,我要打小教好了他,远离你们这类狼心狗肺,浑身畜性的人。”姚遥肿着红桃般的眼,一边狠狠地瞪着程承池,一边咬了牙说了这句话。

那程承池似是泄过了火,倒也不易怒,闻听姚遥这般讲话,也不跟她对着来了,只是一笑,嘴上应道:“好,好,我们程家是没一个好东西。”瞅着姚遥又在瞪眼,忙又接一句:“除了纵儿。”

姚遥点点头,扯过程承池手上的帕子狠狠地胡撸一把脸,却听程承池又道:“可你既是进了程家门,遇到我们这帮子,拿你的话来说,不是东西的东西,似是也只能忍着了,噢?”程承池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后,便起了身,替有些傻愣的姚遥整理衣裳,却被姚遥一巴掌打开了,他不以为意,只微翘了一下唇角,直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裳。

姚遥先是被程承池的动作打断了思路,忙不迭地整理自己的衣物,弄了一忽儿,突地悟明白程承池的后半句话来,立时竖毛炸起,回斥道:“凭什么?迫了人一回,还想迫第二回?我只卖你们家一次吧?你们家现今没我卖身契吧?我如今算得上是自由人吧?凭什么我得,忍着?”姚遥这最后“忍着”两字声调提得极高,充分表达了自己的忍无可忍。

程承池挑眉扫了她一眼,施施然立于一侧,半晌儿,才慢悠悠地接了一句:“谁叫你招惹了我们这帮‘畜’牲?”

姚遥闻听此话,霍然起身,驳然大怒,她也顾不得什么体面,脸面,规矩此之类的,人都被欺负到这份上了,再有所顾忌就真要被人骑脖梗子上拉SHI了,她食指一举,呵骂道:“你也忒不要脸了,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你还有脸没脸呐?招惹你?你撒了尿,照镜子没?你两鼻孔里的那是葱,还真当是象牙呐?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真把自个当皇上了?天下女人都成你家后院的了?你消受的起嘛,你……”姚遥胡乱骂着,想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