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四个丫头或多或少都有点功夫傍身,比自己那个花拳绣腿强上不止千倍,估计展示了,也仍被当成手无缚鸡之力之辈。

小丫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个难过,姚遥在旁安抚不迭,只好闭了嘴,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部,半晌儿,小丫头的哭声才渐渐息了下来,变成啜泣之声,姚遥叹息,轻道:“意儿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世上之事,大多均是些身不由已的,你要记住,任何委屈都大不过能活下来,活着,才有机会翻盘,才有活好的希望。”上辈子的姚妈这话说得多经典啊,让姚遥牢记了两世,熬过了这许多苦难,还有了今日纵儿。

秋意泪眼朦胧地看向姚遥,带着半解和疑惑,她吸着鼻子,低头又想了想,才囔着声音接道:“是因为意儿少时的坚持,所以才得以跟着夫人,过上好日子?”

“呵呵。”姚遥笑出了声,续道:“算是吧,你若觉得好那便就是好,不过,更好的日子还在后头,以后啊,还会有人疼,有人爱你,你呢,也会爱他,也会疼他,相依相扶,相陪相伴,一生一世,苦的也会是甜的,甜的会更甜,那日子岂不是更美好?”

“唔。”秋意听得先是眼神迷朦,片刻儿,却是了悟道:“夫人瞎说。”

“嗯?怎么会呢?”

“那些个婚配了的,没几个如夫人说得这般好,日子苦的挨着也便是了,却是那些个刚吃得饱饭的,却要惦记着纳小,这天下的男人,除了少爷与山水管事,没几个好的,不是花心的乱逛窑/子,就是今儿抬回一个,明儿再抬一个的,哪有几个踏实过日子,知晓疼人的?”

“你呀。”姚遥摇头,瞧着去了哭意却满是斗志的秋意,轻笑出声道:“你才见过几个男的,就敢这般下断言?何况……”姚遥一顿,续道:“这日子过成什么样,还得凭你自个,这男人什么样,很大部份也取决于你。”

“什么意思?”秋意疑惑地问道。

姚遥正待再说些什么,门却自外被大力打开了,姚遥闭了嘴,见大公子一袭戎装,站于门内,身后是大片大片灼目的阳光,刺得她不由地眼睛一痛,微合了合眼。

程承池扫了一眼屋内两人,转而对秋意命道:“去取早饭。”

秋意已知此次被劫原委,虽慑于程承池气势,但此时,却仍硬挺了小身板,挡在姚遥身前,直视于他,大有一种宁愿慷慨就义,引颈就戮,但我就是不听你的,不让开的架式。

姚遥略觉无奈,却也感动,她轻声吩咐道:“秋意,去提饭吧。”

“夫人。”

“去。”

“是。”秋意不甚情愿地施礼退下。

姚遥这才想起问程承池:“大公子,用过早饭吗?”

“叫承池。”程承池大步一迈,进得屋来,随意坐于桌侧,执了桌上姚遥晨起漱口用的茶大灌了一口,咂摸咂摸嘴,嘟囔着道:“什么味?”言罢,又要执杯再喝,姚遥在旁瞅得直瘪嘴,忙另倒了一杯递与他,接过他手里的,解释道:“这杯凉透了。”程承池挑眉瞧了瞧她,微翘了唇角,接过,一口喝了,又递了回来,姚遥知趣执壶又给续上,程承池再递,姚遥已低了头做思索状了,那壶就在他手边,懒成这样,还真是个让人侍候惯了的主儿。

姚遥瞥眼见他终于自己抬手给自己倒茶了,才开口道:“大公子一早寻我,何事?”

“承池。”程承池又喝了杯茶,如此重申道。

姚遥立时闭了嘴不再讲话,屋内静寂下来,半晌儿,才听程承池道:“吃过早饭,便起程。”

“啊?”姚遥愣了一下,才恍然他提得是自己行程的事。

“嗯。”姚遥点头,续问道:“只是未见风三,不知您又安排了谁带路?”

“我。”

“啊?”姚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