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也极快地被制伏,倒剪于身后被抓得极牢,姚遥摆头不能,终于下死力咬了下去,可程承池倒是早有提防,姚遥两颌一死力,人家便极速撤出,反倒是她自己反应不及,咬了唇角,沁出丝丝血珠。

程承池伸舌添净其唇间血珠,与姚遥四眼相对,哑声道:“这场□,我是主导,开始由我,罢场也得由我。”言罢,大手一挥,将桌上茶杯拂地,掷姚遥于其上,并解了姚遥衣带几下将其手捆牢,一头缚于桌腿,掰开其双腿,置于其中,倾身压了下去,丝毫不掩饰的怒张欲//望硬/硬地顶在姚遥的腿/根处。

姚遥挣了几下,只觉手上极紧,无从着力,两腿又被压得极死,这姿势真的很危险呐,何止是危险,简直是一触即发,姚遥已然觉出上午进出自己私/处的那物精神抖擞,蓄势待发。

姚遥忙停了所有动作,不敢再有何惹火举动,她萎□段,放柔声调,乞道:“我错了,我听你的,承池,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就怎么,成吗?”

“听我的?”

“听你的,都听你的,绝对听你的。”姚遥忠心表得极为迅速。

程承池又向她靠了靠,那物便从腿根处移至姚遥密处,极硬无比。姚遥此刻连脸色都变了,急忙开口央道:“承池,我们只是刚开始,慢慢来好吗?慢慢来,这太快,我无法接受,我,我,接受不了。”姚遥后头这话已然带出哭腔来了。她真心不想在今天再来一回了,尤其还是这等发展的结果,无论日后如何,今天若如此下去,其后果必将是无法弥补的。

程承池顿住动作,眸间深色不褪,俯首看向姚遥,片刻儿后,唇已向下印来。

“不,别,别这样,承池,别这样,我需要缓冲,时间,给我点时间,给我们些时间,不要让我日后难过。”姚遥眼角迸出泪来,大声叫道,但这话,她说得已是极为真诚。

程承池还是吻了下来,唇舌相//交,片刻过后,离开,撤身,站在姚遥身旁深呼吸了一阵,才转而去解姚遥手上的衣带。

姚遥仰在桌面上急促呼吸了一阵,随后长长地呼出口气,才顺着程承池的搀扶起身,程承池皱眉看了看姚遥腕间挣出的红印,伸手揉了揉,姚遥未曾推拒,由着他揉了一会儿,才收回手道:“没事,没关系。”言罢,低头将那衣带扯过来,默默系上,整理了衣饰,顺了头发,才苍白着脸询道:“我想先回房去。”

程承池身上已没了火气,对着这般表现的姚遥,心底那股莫名怜意又起,只是不好太过表现出来,仍冷着声音道:“记住你说的话。”

姚遥沉默,半晌儿,才点了点头。程承池得了承诺,才挥手道:“回去吧。”言罢,又唤人进来送她其回房,姚遥听话地随着那人欠身出门,余他一人静站厅内思量。

对于刚才自己听闻姚遥那句通通忘了而突然勃发的盛怒,他自己也感意外,除了自家娘亲的事,他还极少在其他事情上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这并非什么好现象,这说明,这个小女子对自己来说已然是个不一样的存在,可这一切,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他仔细思量,也无从追溯,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必然早就在心底刻了印迹,否则,在山上那事也不会那般顺理成章。他撮嘴掂量那女人的份量,却也无法清晰衡量,但她会惹得自己心疼心怜。这种感觉很奇妙,却并不令他反感,反倒却有些美妙,他缓缓坐于座位上,想着山上那一幕,身下的硬//挺便就无论如何也息不下去了,他抛了之前的那些杂念,将手探入亵裤,慢慢地动了起来,在一声压//抑的喘息声之后,程承池止了动作,脑中同时也现出个意念,既如此,那便捉住那个小女人,直至弄明白好了。

姚遥这刺激闹得大了,还口头许诺了许多丧/权/辱/国的条约,这令她份外沮丧,她这辈子遇到的两个程姓男人都是她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