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方少逸那辆两匹并轴马车拦了下来,方少逸笑得优雅,他在车上一揖礼,轻道:“又打扰了两位学子。”

冬麦此时也不掩着身上的气质,厉声呵道:“这位公子好生无理,何以无故拦人去路?”

“同学莫气,小生只觉与你身后那位学生份外投缘,若不能结实一二,那将毕生为憾,不过二三句间,还望海涵。”

姚遥脑子里模模糊糊浮出一位面含涩感的男子,不擅与人交流,不过二句间便羞然无语,很难与面前这位胡搅蛮缠,侃侃而谈的男子有所牵连,可世事弄人,不过几年间,竟也可使人的性格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这不得不说,是另外一种奇迹。

冬麦皱眉,眼中凌光一闪,她扬了鞭子,只道一声:“驾。”那马便凌空跃起,两蹄高抬,而方少逸套车的那两匹马也不知受了什么恐呵,不由地嘶叫挪动了一下,路便被让了出来,冬麦越车而过,便要夺路而走。

方少逸本在车头站着,一时反应不及,跌回车里,见冬麦要走,不由急道:“小茹,你真的不愿见我?”声音凄厉,竟带出莫名的绝望之感。

姚遥心下不由地抖了抖,冬麦回首看了她一眼,擂了一下缰绳,低声询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