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定要犯胃疼了,便下了碗馎,亲自端了过来。
门前小厮见状,连忙接过,先行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他出来说:“将军让我再多端些来,劳烦夫人进去。”
娇娘让春喜在外头等著,独自入内。她没来过主卧,心里有些好奇,探了几眼。
主卧的寝具、柜椅,全是紫光黑檀木所致,虽不急其他木材那般昂贵,可单看光泽便知是上等木。
原先将军府主卧与其他富贵人家一般,寝具大多为红花梨、紫檀等,哪知池驹入住时,嫌弃颜色太张扬,直接让人给搬进仓库里,现在成了娇娘房里的风景。
娇娘对此一无所知,依著春喜所指,往屏风后头小门靠近。
主卧有间单独的沐浴隔间,池驹大咧咧地把脏衣裳给仍在外头,泡在其中一个大浴筒里,枕者着边缘哼小调儿。
一旁小点的浴筒只剩半桶黑呼呼的泥水,上头依稀能见些许泡沫,估摸他事先洗净了一次,才又泡澡。
男人把面上的胡子给削了,容貌干净许多,可那头发虽没了泥巴,却仍纠结成一团。
“给我擦身。”池驹招了招手。
娇娘叹息,“晚点还得入宫赴命,你要顶着这鸡窝头去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