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末,他还要了件她的心衣。瞧的娇娘满脸通红,又气又好笑。
军营那般严肃之地怎能带这种东西进去?
要是她不依,以他的个性估计会闹个没完吧?
娇娘摇了摇头,坐到桌前,提笔书写了起来。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尔后,取了昨夜褪下的心衣,折成小巧方形,装入锦囊,放入盒里。
春喜原要替她送去,可她死活不肯放手,套上衬衣,穿上绣鞋,捂著锦盒便要送到前院去。春喜无奈,只好替她打伞了。
外头湿冷,娇娘不禁打了个颤,搓了搓小手,望着阴沉沉的天空,“说起来,寒食节要到了,府里可备好冷食和蜡烛了?”
“是,忠叔连拜祖的香火都备齐了,倒是供品令他一个头两个大……还未能定下呢。”
“这是何故?”
寒食包括寒食粥、寒食面、寒食浆、青精饭及饧;供品可用面燕、枣饼、细稞、神餤、春酒、新茶、清泉甘水数十种之多,并不难择才是,怎令忠叔头大了?
春喜叹道:“将军府往日惯用蛇盘兔祭祀,可阿芝婶不会制蛇盘兔,外头师傅接单也满当当了,空不开手。”
娇娘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