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池驹连忙掩住她的口,“我信你,只是不解,你如何知晓长顺所言之需实?”

娇娘摊开手掌,献出那带血的红宝石耳钉,“此物本为阿翁欲赠与我的生辰礼,因碰上了些事,一枚给了膳房总管,只留一枚……先前有人将这枚耳钉连同春宵散放置于我房中!”

池驹瞥了一眼,忠叔领会立即接过,端详了片刻,道:“将军,是人血。”

娇娘倒抽了口气,俯首磕头,“求将军救救我阿翁阿娘!”

池驹一时没拦住,那饱满的额撞出了片红。

他示意忠叔派人去办事,搂着哭得泣不成声的人儿,安抚著:“好,好,我一定将你阿翁阿娘带出来,别哭了……”

“将、将军……我……嗝……”娇娘边哭边打嗝,话也说不全了。

池驹叹了口气,捏了捏她鼻子,“我说你啊……怎么那么傻?这么大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藏抑著有意思吗?”

“我当时以为你看不起我的出身,或者将世子的死怪在我身上,不会出手……”

“胡说!我是那种人?”

“不是……将军人很好……”

“哼!今次饶你不死,往后要是胡乱揣摩我心思……有你好受!”

第0027章27.娇娇莫怕颜

“你的娇娇已来求救,这边能收网了吧?”

“小六为了护人得养伤,零一来了消息东宫今日与北戎使者走得很近……”

“圣上可知?”

“当今圣上虽为明君,也架不住有心人欺瞒……捎一封信给满姐,让她入宫面圣吧。”

“将军!”

门外小厮打住了池驹与天九的密谈,拱手道:“贰一来秉。”

“让他进来。”

池驹挥袖起身,待贰一进门便问:“夫人如何?”

贰一沉着脸摇头,“夫人仍在发热,紧握着那荷包不罢手,春喜喂汤药时,夫人更是不肯咽下,吐得满身……”

天九半靠着椅,杵这下颚说:“你的娇娇瞧着挺可怜的,依我看,直接和她说不就得了?”

“你外祖父母之命怎能违背?”

池驹睨了一眼,见他摔了个踉跄,满意勾唇,“此事关乎到众多官员,岳父也是为了保护娇娇才出此下策,既已谈妥,便按著计划行事,切不可有个万一。”

天九揉着臀,一边叨念“知道了”,一边走出门外,办事去了。

池驹摇了摇头,看向贰一,“原何光禄府中厨娘阿芝与易嬷嬷在牙子哪儿,将这两人找回来……顺带带一些芙蓉糕回来。”

贰一领命,飞身消失后,他才快步赶往后院去。

“夫人……春喜求您喝一口了……不喝怎么会好呢……”

“阿翁……阿娘……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一个人……”

池驹来到门旁,便听春喜细声哄著发噩梦的心尖儿,心头不由地揪紧,放下脚步,推门进去。

“将军。”春喜起身行礼。

池驹抬手,接过她手中汤药,“蜜饯和小六还未进食,你费心点照顾他俩,顺道替我熬些粥来。”

春喜福了福身,退出了房。

早先,他们掩护小六出宫,娇娘一见小六怀中那带血的荷包,得知林父、余氏“身死于宫中”,当场亮眼一黑,晕了过去。

原以为她只是一时无法接受,气极攻心而晕倒,熟知傍晚竟发起了高烧,嘴里呓语不止。

他连忙让人请来大夫,大夫说只要退热便没大问题,可这人儿不喝药,如何退得了热?

池驹叹了口气,饮了口汤药,对着那喃喃小口覆了上去。

娇娘下意识挣扎,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