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药,却比毒药可怕……
将军这是在唬弄她?
池驹用同一只手指沾了些许,开玩笑道:“你尝一口?”
身前的姑娘看了看,竟真的张口舔舐,弄得他浑身一震,身下宝刀蠢蠢欲动着。
唔,这舌头竟比药更好用……
指腹上残留着些许晶莹,池驹舍不得浪费,再舔了遍,这“毒药”与女子唾液齐用,效果更盛,身子已热力起来。
娇娘没察觉到他那如狼般的视线,全心等著自己身体将迎来的痛楚。
过了片刻,身子依旧无恙,她不禁纳闷:“这是何物?”
既非毒药,为何长明公公要大费周章地抓阿翁阿娘胁迫她?
池驹捻了捻胡子,意味深长地道:“你一会便知……”
话音方落,不过须臾,娇娘便感觉浑身热了起来。
池驹见她面染桃花红,搀起了她的手。
这一碰,惹得她不禁呻吟了声:“嗯哼……”
娇娘羞愧,连忙咬唇,“这、这东西是……”
“北戎特有的春宵散。”
池驹搀着她坐到自己平素小憩的榻上,解释著:“食一点会比平常敏感,若是用了整包……会泄精而亡。”
双腿之间涌出一汪春蜜,麻养之感自头皮往下窜,娇娘忙地夹紧双腿,开口转移自己的窘迫,“将军看起来似乎没事……”
池驹笑而不答,牵起她的手向着自己双腿中央,抚上那把雄伟宝刀。
娇娘触了一下,便觉烫手欲要缩回。
男人却不给机会,撑开她掌心,抓住那呼之欲出的硬物,低叹了声:“乖娇娇……你惹出来的,得负责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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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有话:终于要偷偷摸摸、抚抚戳戳,行增进感情之运动了(??????)? ?
第0020章20.将军夜审娇娘(h)颜
“啊……嗯……”
池驹从后头搂着娇娘,埋进颈窝贪婪地嗅着芬芳。
干涩薄唇磨刮稚嫩颈项,卷起一片涟漪,毛绒胡子刮搔著肩头,腰窝一片酸涩,不自觉地拱起了背脊。
娇娘面色通红,眼带媚色,抿著樱唇仔细不淫浪出声,可扛不住药效,淫靡音色逐渐泄出了口。
池驹探出舌头逗弄那小巧耳垂,延著耳骨舔吮,把那小巧耳朵全沾上自己的唾液。
娇娘只觉这会儿比往常自己弄时还敏感,媚穴一缩,泌出了汁液,抖了抖声娇唤:“将军……”
“喊公爹……”池驹勾著唇在她耳旁吹气。
她虽未与世子行夫妻之实,可一声公爹总提醒她与他之间的身份,人伦礼仪的压力令她喘不过气,哪里喊得出来?
娇娘抿著唇瓣,不吭一声。
池驹倒也不强迫,吮咬着她颈子,解开腰上系带,说着羞耻话语:“乖儿媳……让公爹瞧瞧今儿穿了何种心衣?嗯?”
她燥得不行,闭着双眼靠在男人胸膛装死到底。
男人解下了她外衣,内里那素白心衣暴露在外,他一双手已隔着薄布向上抚。
娇娘深吸了口气,胸口挺得更挺,一阵酥麻感自两腰四窜,刺激得玉峰上骄傲梅果娇俏挺立。
池驹抚上那心念的“嫩豆腐”,指腹压过硬果,惹得美人娇吟,捉着他衣袍的两条素手猛地收紧。
他总觉指下心衣触感不对劲,问:“这亵衣似乎比公爹命人取的那匹布料更薄……府上绣娘竟有这么大胆子偷工减料?”
娇娘可不想牵连他人,忙解释:“这是我自己裁的,与绣娘无关……”
“府上给“儿媳”做的新衣裳,可是不喜?”池驹捻起了莓果。
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