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坐了下来,捻了捻豆腐上红梅。
生了粗茧的指腹,掐捏娇嫩地,惹得娇娘浑身颤动,不禁吟哦了声。
池驹连忙收手,片刻不见娇娘子清醒迹象,动作也大胆了起来。
他一手握起左边豆腐肉,一手扶著那柳腰,俯身吻上右边嫩豆腐。
张口轻咬那嫩白肉团,便探出舌舔舐著,沿着峰缘到峰底,滑过红梅,在梅果四周打转了两圈,两唇含住了梅,轻轻摘采。
“嗯……哼……”睡梦里的娇娘只觉得舒服,低声呻吟著。
池驹舔得忘我,哪里管她有无动静,吸吮著梅汁,鼻尖热息越发粗大。
“将军……去哪了……”
外头响起几道脚步声,听着便像是出了急事。
他暗骂了声,把另一边的嫩豆腐舔得全是晶莹,才沉着脸起身,深呼了口气,压下蠢动的宝刀,转身出房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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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有话:
真的没什么想法,看了才有嘿嘿的想法( ?  ̄▽ ̄)σ
第0017章17.肉酱与芙蓉糕颜
未时一刻,安神香散,养在后院的娇娘子悠悠转醒。
撑起身子,寝衣滑落了下来,搭在腿根。
一头墨发披散,美目晕染秋波,面颊开着桃花红。
娇娘垂眸望着胸前这对玉乳,羞涩不已。
她也不知怎地,竟发了春梦,梦到池驹揉搓著自己的乳儿,甚至张口吸啜,啜得她软著身子靠在他那坚硬胸膛,轻声吟哦。
梦里的池驹爱听极了,探出粗糙指头抚磨她腿根娇嫩,探入一根指头抽插著,没多久,他吼了声:“且看着本将军如何让你这毒妇束手就擒!”便将她压在床榻予取予求了……
下身黏滑不堪,搭著寝衣下床,沾湿帕子擦拭干净,才自个穿上素白衣裳。
庖厨者因长期与油烟为伍,一般避免穿戴白色衣物,可如今世子孝期,她一个媵妾虽无参丧资格,也得做个样子,以防落人口舌。
叹了口气,束紧腰带,娇娘做到妆奁梳头,简单地盘了个夫人髻,探了探格里,欲取出自己戴惯的木簪,却摸到了张纸。
她纳闷地取出,摊开纸张,空白宣纸包着一缕发和一只带血渍的红宝石耳环……
娇娘惊呼了声,抖去手中发与耳坠,动作之大,不经意撞倒了凳子。
守在外头的春喜闻声,敲了敲门,“夫人?”
“无、无事,我待会出去。”娇娘后怕不已。
阿翁还是阿娘的发?
耳环怎么会有血迹?
莫不是在警告她该是时候动手了?
她咬牙,深吸了口气,取出药包揣入兜里,理了理衣襟,面无表情地出了房门。
“夫人,身子不适吗?”春喜皱着眉头,“您脸色有些苍白。”
“寐时发了恶梦,现下还有些后怕……”
娇娘笑笑道无事,和春喜一道往小灶房去了。
蜜饯正背着门口,不知捣弄着什么。
“蜜饯。”春喜朝他喊了声。
“夫人、春喜姐姐!”
蜜饯转过头,鼻头沾著一抹白,手中握着一杓子,看上去像是盐巴。
盐巴取之不易,价格高昂,许多平民家中得一小罐都是珍惜著用,将军府不愧为圣上宠儿,整瓮盐巴一抓一大把……
春喜掐腰骂:“这盐巴是用来给将士做腌菜的,你怎能拿来玩呢?”
“九哥哥说,荫坑里的菜也要没了,让我做的……”
蜜饯连忙放下杓子,垂著头认错。
娇娘却是疑惑:“给将士们的?”
“回夫人。”春喜说:“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