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驹滚了滚喉,乎觉自己在这般观景下去,怕是要醉了,想移开眼,那女子竟张开了双腿。

桃源嫩口上银根稀散,嫩肉上头银光刺眼,令人分不清那是水还是什么更为香醇的汁液。

娇娘子口中咬这一条白布,一双素手抚向桃源洞,皂角在沿着边缘划过,搓出些许泡沫后,她伸出两根指头,探了进去……

池驹不禁握上自己炙热的茎。

“唔哼……”

娇娘哪里晓得隔壁房有人沉醉于美景无法自拔,于她而言,皂角可是稀罕物,她们下人只能捡主子扔掉的皂角,每每一分,本没多少的皂角都只剩一小片了。

她数日未梳洗,只想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个干净。

这处自然也不例外,沾了泡沫,探进洞口,在洞口处打转着。

前些日子受过阿满姨督导,知晓了些鱼水欢事。

那时,听得身子发痒,她以为自己病了,急忙与阿满姨救助。

阿满姨闻言,大笑不止,告诉她那是身子正常反应,教她女子敏感地带,她才恍然大悟。

虽明白其理,可光是这般,她便抑制不住声音,鼻腔轻哼了起来。

她记得,阿满姨说,女子甬道有层薄膜,要让男子给自己破身,千万不可弄破。

如此,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搓洗,然,这份煎熬却显得漫长,洞口越洗越滑腻。

“嗯嗯……哼……”

两臂夹紧两团晃荡的馒头,双腿渐渐靠拢。

洞顶有颗果子逐渐成熟,她不经意触及,身子猛地一颤,一声长吟,瘫软在地了--

深深有话:写了快十章,终于来了一点肉……香~(〃'▽'〃)

第0010章10.共进早膳颜

鸡未鸣,娇娘惯性睁开了眼。

眼前红帐飘扬,上好的紫檀雕花架子床梁,莲瓣片片,栩栩如生。

身下床榻软柔,光着的双腿磨过平滑绸段,她才反应过自己已入将军府了。

娇娘撩起了床帘,帘上一颗随着动作铃铛轻响,外头便有人敲门。

“姑娘,醒了吗?”

下人喊自己姑娘,而非“小夫人”,表明了府中无人把自己当一回事。

娇娘明白自己在府中下人眼里不太重要,也不敢妄为,恭敬回道:“醒了。”

那婢女又说:“将军唤你至前厅用膳。”

“稍待一会。”

娇娘连忙翻下床,泼了两把凉水,梳了头妇人髻,插上那柄桂花银簪,套上自己年节才舍得拿出来的杏黄对襟襦裙,匆匆随着婢女前往前厅。

一路上,她垂头盯着自己脚尖走,不敢抬头乱看。

进了前厅,池驹已在位饭桌前等著了。

“你下去吧。”

“诺。”

池驹遣退了婢女,目光落在她身上。

娇娘快步上前,规矩地福身,“昨日,多谢将军。”

池驹那双深邃凤眼扫过襦下凹凸起伏,滚了滚喉,“昨夜水温可够?睡得可好?”

娇娘点头,忆起昨夜澡时的种种,耳根渐红。

她不晓得的自己为何有那种反应,只觉身子酥软得不行。

池驹眼利,瞧见她异样却故作不知,问:“不敢视人?”

娇娘摇头,缩著身子。

“抬头。”池驹拧眉,沉下了语气,“我不够格入你眼?”

“不是的,将军!”

男人气势太骇人,娇娘吓得软了双腿,跪了下去。

池驹见她直打颤,这才柔了语气,“既非我下属,无需称我军阶。”

娇娘觉得有些不妥,在何府待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