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玉儿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就直接吩咐他?去做,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他?一定会听的。”
林羡玉说:“我知道。”
其实他?知道乌力罕心不坏。
那日金甲营的人冲进王府,乌力罕的胳膊被砍得鲜血淋漓,也不让任何人进后院。
“到?了那边,不要急着和陆瑄摊牌,强弩之末,若是逼急了,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林羡玉静静听着,“嗯。”
“陆瑄和太子都为皇后所生,背靠恭亲王,宰相邹誉是他?的老师,势力相对大一些,但?他?与邓烽素有矛盾,邓烽在祁国西南边境一带势力显赫,陆瑄不敢与之相抗。陆谵手里没有兵权,但?是深孚众望,也能号召群臣,若满鹘还在,说不定能护他?上位,可?惜……”
林羡玉睫毛微颤,把?脸埋在赫连洲的颈窝里,攥拳道:“我定要彻查满将军的死因,让罪人绳之于法,再为满将军收敛尸骨,送他?回北境,让他?叶落归根。”
赫连洲抚摸着他?的头发。
林羡玉哽咽道:“我会很想?你的。”
“玉儿,”赫连洲望向林羡玉的发顶,轻声道:“我们不会分开太久,不会的。”
林羡玉累到?熟睡,呼吸均匀时,赫连洲抱着怀中温软,眸色渐深。
他?不会让林羡玉只身犯险的。
林羡玉的衣裳物事总是很多,再怎么?轻装上阵,也满满当当地装了六只红木箱。他?还把?赫连洲的白羽弓带上了,虽然不怎么?会用,只放在身边,便觉得安心。
他?的寝衣被赫连洲叠好放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