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就已足够。
正想着,忽然听到?林羡玉发问:
“别人都是这么疼的吗?”
赫连洲望向林羡玉,林羡玉皱着眉头,还时不时抽抽鼻子,他也看向赫连洲,明明是生气的人,又?觉得自己把?话说重了,嗡声问:“是不是我?太不能忍疼了?”
“不是,是我?做得不够好。”
虽然赫连洲全程占据主导,但他也没有任何经验,也许是他做得太凶了。
“玉儿不用?忍疼。”他说。
林羡玉把?手伸进被子里?,赫连洲眉心微蹙,片刻后,他听到?林羡玉小声嘟囔:“如果?是现在这样,也许可以”
赫连洲失笑,把?林羡玉的手抽出来,声音更?哑了些:“玉儿,别折腾我?了。”
林羡玉抱住他的肩膀:“你很累了,是不是?我?不该冲你发火的。”
“一看到?玉儿,我?就不累了。”
林羡玉靠在赫连洲的肩头,“今天院子里?的所?有伤兵,我?都让乌力罕找来郎中为他们?包扎医治,包括三个金甲营的军士,他们?受了很重的伤,看着太可怜了,又?向我?磕头,求我?放过他们?,我?想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北境人,不是真正的敌人,家中还有爹娘妻儿在等着他们?,所?以我?还是救了他们?。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赫连洲想起傍晚时他在宫门口交代抚恤战死士兵的那些话。
他们?竟不谋而合。
“没有,玉儿做得很好,他们?本就不是真正的敌人,如果?是我?,我?也会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