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轻轻地吮吸着林羡玉的唇瓣,等到?林羡玉主动张开嘴,他才开始。
和下午那个粗暴的吻完全不同。
林羡玉感觉他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身?上?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痒,他忍不住抬起腿,膝盖胡乱地蹭。
他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一种暗示,但赫连洲知道,赫连洲很快就感觉到?了,在接吻的间?隙里?轻笑了一声,然后握住了林羡玉的小腿。
林羡玉想起了那晚在军营里?发生的事。
可这一次赫连洲竟然没有那样做,还是继续含着他的唇,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他有些疑惑,可下一刻,赫连洲就突破了他的防线,林羡玉猝不及防地睁大眼睛。
“赫连洲……”林羡玉觉得有些奇怪,他形容不出来,只能求助赫连洲。
赫连洲耐心安抚他,说尽了温柔的好话,可言行却不一致。
林羡玉失神地望着帐顶。
赫连洲的手掌粗粝,所?以动作极其小心,不敢多用?一点力气,这让林羡玉觉得很是奇怪,像是海上?漂泊的小船,随着风浪颠簸,却怎么都靠不了岸。
“赫连洲……”
他总是求助始作俑者。
赫连洲笑着吻他。
赫连洲对自己没什么耐心,平日?里?即使需要,也只是匆匆结束,不想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可他对林羡玉却是耐心十足,不厌其烦,林羡玉皱一下眉头,他都会注意到?,俯身?询问林羡玉的感受。
他这样子实在温柔。
林羡玉总是被他轻易蛊惑,祁国传闻里?的活阎罗,今日?血溅宫门、手刃兄长的怀陵王,在他面前只是一个温柔的夫君。
不止温柔,还体贴得过分。
他轻轻唤他“玉儿”,还夸他乖,说:“玉儿不怕,我?在呢。”
林羡玉到?了最紧要的时刻,也分不清轻重了,只呜咽着搂住赫连洲的脖子,两条腿胡乱地蹬,再后来,他忽然停住,胸脯起伏不平,额角落下汗珠。
赫连洲望向掌心,轻笑了声。
他想起军营那次,林羡玉的亵裤沾了东西,竟把?小家伙羞得哭出了声。
那这一次,应该也算是第一次纾解。
林羡玉后知后觉地害羞,都不敢抬头,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掀起被子就躲了进去。
赫连洲下了床,先洗净手,再拿着帕子,去床上?为林羡玉擦身?。
林羡玉不让,嗡声说:“讨厌你。”
赫连洲找了个空隙,把?手伸进被子里?,准确无误地摸到?了林羡玉的腿,不顾林羡玉的抗拒,略有些强势地将他前前后后都擦了一遍才下床。
林羡玉整个人都要烧着了,赫连洲回来时,他抓着被子,偷偷露出半张脸。
赫连洲好以整暇地看着他。
“我?们?……我?们?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是不是?”林羡玉问。
赫连洲挑了下眉。
“是不是啊?”林羡玉很是好奇。
赫连洲站在床边,目光却落在林羡玉露在外面的纤白的脚上?,林羡玉吓得连忙缩了回去。
他觉得赫连洲此时有点危险。
他第一次感觉到?赫连洲似乎在克制些什么,但这份克制即将溃堤。
“不是,”赫连洲再一次欺身?而上?,他将林羡玉从被子里?捞出来,哑声说:“玉儿,现在还不算真正的夫妻。”
“那怎么才”
林羡玉话还没说完,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他害怕了,仓惶地望着赫连洲:“不行……”
“为什么不行?”
林羡玉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吓得泪眼婆娑,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