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礼队离开。”
“舍得王爷?”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一回?去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我肯定……我……”
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兰殊坐在床边,拍了拍林羡玉的胳膊,柔声安抚道:“殿下,我知道您的心思,但是我觉得您用错了方法,只会适得其反。”
林羡玉抹了眼泪,乖乖转过?身?,像听夫子上课般,认真地听着兰殊的话。
“王爷和您不一样,他?在冷宫中出?生,少年丧母,外祖父和舅舅畏罪自戕,一族都随之覆灭了,所以王爷这些年,在朝中没有任何倚仗,他?的名声都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直到现在,他?都还在最前方冲锋陷阵,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习惯于把自己的欲求放到最后,哪怕他?想夺权,也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您、为了西?帐营、为了黎民百姓……”兰殊看向?林羡玉,说:“殿下,正因如此,您应该让王爷正视自己的欲求。”
林羡玉半懂不懂,“欲求?”
“不是您耍泼打滚地要留下,所以他?无奈将?您留下,而是他?,他?想让您留下。”
兰殊莞尔,“殿下明白?该怎么做吗?”
林羡玉在一瞬间了然。
快到傍晚时分,赫连洲刚回?府,萧总管就迎了上来,说:“王爷,殿下有事找您。”
“殿下?”
“是,好像有急事,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让阿南来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谵王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