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清楚。”
时间回转,天幕依然一片漆黑。
周奚视线久久落在他掌心小小的糖果上,很熟悉的包装纸,是她读书时最常吃的品牌。
“上回你买了没带走。”宁延声音低缓,“我随手收进箱子里了。”
他说的应是他们结束前的再上一次,两人受邀到新加坡参加同一个年会,白日各据一处,夜里相融相缠,胡天胡地了整整一个礼拜。
那也是他们约定关系后,相处得最长的时光。长得她太过无聊,居然会同他分享一些不痛不痒的往事。
“我来新加坡的时候15岁,刚上高二。”
酒店阳台的懒人沙发上,周奚背贴在他的胸口,望着对岸被廉价彩灯照亮的狮子,不爽的说,“当时正好是雨季,每天被这里的鬼天气弄得心烦意乱,明明上一刻还艳阳高照,下一刻就倾盆大雨。”
“你肯定经常被淋成落汤鸡。”宁延带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