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儿就让苗嘉颜挂电话睡觉了。
这么一次不大不小的别扭, 最终没能闹起来,这得归功于苗嘉颜的长进, 比从前会哄了, 至少知道说话了。
以前陈潮生气了他嘴都不会张,说他什么他只会安静地听。如果现在要还是那样就真完了,陈潮不在他面前, 俩人差点隔着半个地球,他要真一声不吭, 随便一个别扭都能闹一阵。
然而陈潮其实也没那么好哄, 表面上是没再生气了, 但他俩之间也没完全恢复得跟之前似的。
这次的事儿陈潮没再问苗嘉颜, 后来直接去问姜寻了。
姜寻和他简单说了下过程, 之后说:“没事儿,就一点恶心事儿, 闹不起来。”
陈潮以前没听过,现在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过还是他不知道,问:“经常有?”
“那不至于,”姜寻说,“不至于经常。”
苗嘉颜这几年过来, 教训吃过很多了。陈潮知道的很少,苗嘉颜像是很抗拒被陈潮知道这些, 他总是把陈潮和这些分得很开。
“我就知道早晚你得生气, ”姜寻心里什么都明白, 笑着说, “苗儿就是觉得你干净,你就得永远那样儿。”
陈潮“嗯”了声。
“你看他脾气软绵绵的,其实一根筋,相当犟了。”姜寻既了解陈潮,也了解苗嘉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