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事事安稳,搞个大的!
在祁镇生日前,他就特地订制了一套衣服,因为太羞耻,都是拆成片片分给不同的人制作的,拿到手以后,还需要他组装。
完成的时候,林闫自己的脸都红透了。
现在穿上,对着镜子一看,脸红到爆炸!
来不及细看,也不想细看,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林闫立马掀开帐子往里钻,背对着外殿,心中默念。
祁镇你最好当场喷鼻血,不然都对不起我这么美艳。
脚步声逐渐靠近,忽然停了。
林闫没有回头也知道祁镇此刻视线就落在他的身上,他穿着薄纱,薄纱之下只有几条细细的线牵着前面的布料,整个后面可以说是光着的。
林闫脸红心跳,呼吸过度,紧张到手心发抖。
他不知道祁镇停下来是不是已经流鼻血,顶不住了。反正他现在就顶不住有反应了。
祁镇靠近,“我的礼物?”
帐子被掀开。
林闫微微侧头,刚好被祁镇捏住了下面,转过头来看着他。他逆着光,更显眉眼深邃,眼底的漆黑深沉的欲念也就不好窥探,危险难测。
祁镇看他看了太久,久到林闫挣脱了他捏着下巴的手。四肢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摆才好。
要是在以前,有个人告诉他,他会愿意为喜欢的人做到这个份上,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可是,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祁镇竟然没有饿虎扑食,林闫很不满意。
祁镇问:“衣服是找谁做的?”
“拆开了找三个人做的,然后我自己组在一起,没有人知道全貌。”
祁镇心中阴暗的醋意退去。
那就好。
林闫问:“不好看吗?”
“好看。”
“那你怎么这么冷静。”
“不冷静点的话……”祁镇顿了一下,反问:“你是不是明日不想去书院上值?”
林闫低下头,小声说:“我请过假了。”
耳畔响起一声愉悦的轻笑。
祁镇将他的双手握住,一只手就压到了他的头顶,顺势将人压进床里。
“那我就要拆我的礼物了。”
林闫受不了的闭上眼睛,但又不想错过祁镇的表情,又睁开,“你还没说喜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死了。”
祁镇贴到他的身上,肌肤相贴,什么反应都掩盖不住。
林闫惊了一下,今晚好像格外的优秀。
“我还以为你没反应。”
“看到的时候,就想把你吃了。”
林闫羞涩,又激动,问:“你想不想再来一个项圈?”
祁镇呼吸一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得快要沸腾,“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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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闫告假三日,后又续假两日。
书院的小学生们,闷闷不乐。
李江陵也闷闷不乐。连他都能想到林闫告假这么久,必然是为了给陛下过生日。陛下生辰一过,吴继的生辰近在眼前。
他还没有回京。
两个人虽然经常书信往来,但往往是李江陵寄过去的信有六页纸那么厚,什么都想说,什么都愿意告诉他,但吴继寄回来的也就那么一张,文化水平高,三言两语就能将事情交代清楚。
五月中旬,吴继回京。
回京便去复命。
李江陵还没见到吴继,林闫先见到了。
在外面待了这些日子,人黑了,也瘦了。
“李兄天天和我念叨你,你再不回来,我估计他要想你,想疯了。”
祁镇还在这,吴继就已经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