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过太多次相似的梦,梦境的最后,林闫都会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也怕,你又走。”

林闫的心狠狠一疼,用力抱紧祁镇。

“疼不疼?”

祁镇也紧紧地回抱他,“不疼。”

林闫再用力,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用力到自己都觉得胳膊疼,也被他勒得有点儿疼,喘不过气,“你还不疼吗?”

祁镇只好说疼。林闫泄劲,“那就不是梦。”

祁镇松开他,轻抚着他的脸,仔细地打量他的眉眼,“现在是你自己的身体?”

“嗯,我帅吗?”

“帅。”

祁镇亲亲他的额头,往下亲亲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唇。

“好看。”

林闫这幅好皮囊,被人从小夸到大。不知道听过多少彩虹屁,但都抵不上祁镇一句“好看”。

美得心里冒泡泡。

“想你。”

林闫主动贴上祁镇的唇,温软的舌主动地勾着他纠缠。

“子稷,你饱了吗?”

他意有所指。

祁镇垂着眸,眼底是浓郁的黑,像风暴即将来临的乌云。

林闫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没饱。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侍寝之人,不可弄脏龙榻。要不要试一试,我会不会吃到床上。”

祁镇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

林闫心一颤,在以为自己要被扑倒的时候,祁镇起身,“等一下。”

他起身,走到外间,唤来了徐福全,不知道交代了什么,回来的时候,拎着大茶壶和一个杯子。

他将茶壶和杯子放在梳妆台上。

林闫有点儿兴奋,一会要用什么姿势他都想好了。

祁镇开始脱衣服。

林闫更兴奋,整个头脑都嗡嗡地一阵一阵的发热。算上祁镇去打仗,他们好久都没有做了。现在又小别……

林闫跟着脱,眼巴巴地馋着祁镇,“你留两件给我,我想脱你的。”

祁镇耳朵红了,剩了里衣,才走到床前,就被林闫拽过来吻住,搂着脖子一齐倒在柔软的龙床上。

极度的渴望如同火一般,一定要唇舌纠缠,肌肤相贴,亲密到不能再亲密才能稍稍解渴。

林闫就像是一点火星,一下子点燃了祁镇。

祁镇将他死死压着,疯了似地亲他,已然顾不上他能不能承受得住,只要林闫接纳。

林闫胡乱得脱着他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搅得,拽了好几次没能拽下来。他想低头去看,祁镇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正回来。殿内的亲吻时的水声和粗喘响的让人面红耳赤。

祁镇接替了林闫的手,一下子将自己的衣服撕开了,又去撕林闫的。体内好像有一把越烧越旺的火,急需身体赤裸相贴才能浇灭。

祁镇胡乱得撕扯着林闫的衣服,哪一块露出来了,就沿着亲下去。

林闫被他亲得腰肢拱起,好似要把自己送到这雄狮口中一般,他感觉自己要化了。他拼命的搂紧祁镇,摸他,摸他的背,摸他的腰,将碍事的破碎布条扔开。双腿缠上祁镇的腰。隔着裤子,被祁镇又急又重地一顶。

“啊!”

还没进去,被这么一顶,林闫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

林闫不由得反思,

是他太色了?

太馋祁镇的身子了?

“夫君,夫君。”

林闫感觉自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被他看一眼都心潮澎湃地想射,被剐了裤子,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更是叫得又浪又娇,主动的晃腰去吞祁镇的手指。浪得祁镇想干死他。

手指草草插了两下,祁镇就扶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