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进到深处,林闫觉得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捅破了。尖锐的酸楚,不断堆积的快感无法发泄,让他逐渐难以承受。他开始后悔,开始挣扎,“哥,太爽了,让我射,让我射!”林闫不听,紧紧搂抱着他,捂着他的嘴,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门心思地狠操。
林闫被操得唔唔唔地,眼泪从眼眶里落下来。
祁镇看了他一眼,凑过来吻了他的眼睛。林闫接收到了他的温柔,心里满胀的感情更上一层楼,自己捂着嘴巴,拱到祁镇的肩窝里,小声地叫,后面承受着快感,不受控地收缩。被越操越紧,越紧祁镇就越凶。
林闫坐不住了,左摇右晃的往边上倒,捂着嘴的手也捂不住了,猛地扑到祁镇的身上,
靠着他,丢魂失魄地求他快射。
“呜,要死了,哥,慢一点,轻,轻点……你射吧,哥,给我,给我。夫君,求你……我最喜欢你,好喜欢你,爱你,射给我,射我一肚子好不好?”
箍在腰上的手猛地用力,牢牢制住他。
啪啪啪的操干声越发密集,凶悍,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林闫的身体被撞得颤栗不止,就连脚背,脚趾都无法幸免的紧绷,他处于高潮,又被操去另一个高潮,眼前大片大片的白光如同烟花般炸开,遮蔽了他的视野。
绑在性器上的带子被猛地拆开。
祁镇紧紧搂着他,和他一起射了个酣畅淋漓。
林闫射完了,身体都还处于高潮后的微颤中,碰一下就敏感得发抖。祁镇还硬着,堵在后穴里。
林闫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祁镇的身体,从他怀里坐起。
掌心一片粘腻,和他们交合的地方一样。他低头一看,吓坏了。
“血,你受伤了?”林闫去扒祁镇的衣服,看到里面的纱布殷了血,心疼得不敢碰,“痛不痛啊?”
受伤多日眉头都没皱一下的祁镇静默一秒,说:“痛。”
林闫心疼得无以复加,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性器拔出,“啵”的一声,让祁镇脸热。
林闫对着他的伤口又是吹吹,又是亲亲,百般关切。
祁镇捧起他的脸。
又想操他了。
-
晨光从窗户的缝隙探进屋内。
床榻上用的却是上好的纱帐,日光朦胧柔和,不刺眼。但林闫醒了,喉咙很干,火烧一样的难受。醒了以后,宿醉的头疼也随之袭来。
林闫捂着脑袋坐起来。
喝多了。
本来就是想壮个胆,
不成想,酒的后劲大,
林闫苦恼得揉了揉眉心,然后悲催的发现
没断片。
昨晚浪的,全都记得。
他缠着祁镇在酒楼胡闹,胡闹完了,祁镇身上的伤口裂开了。林闫这才发现祁镇受伤。心疼得不得了,回来的路上又是摸摸,又是吹吹,又是亲亲,又是舔舔,勾得祁镇一进屋就把他给压了。
回了自己家,林闫放得更开,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飙。
“啪啪啪”的掌声在脑海里响起。
系统:【统生太少,我太单纯,竟然不知道有的人看似戴上了面具,实际上是放下了面具。当小傻子的时候,调戏,逗弄,放浪,都很爽吧?】
林闫:“……”
系统:【我发现你喝酒就断片这个小毛病,所以帮你治好了。毕竟祁镇说了,你要是敢忘,会下不了床。】
林闫脸热,撑着身子起床。
“我这叫坦荡,当然,你如果想说我变态,那我也承认。毕竟一开始,我就是馋祁镇的身子。”
系统:【坦荡?你坦荡你脸红什么?你承认,你扒窗户缝干什么?】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