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说,等我们安稳下来了,便会安排人在收恭桶的时候,将消息传出宫去。”

“原来如此。”祁镇神色淡淡,“既然你们领头之人暴毙,那从今往后你便是领头之人了。”

爬出来的那个身子狠狠颤了一下,刚才那人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往后该怎么看着他们,消息该传些什么,需要本王提点吗?”

“不必,不必!草民日后唯摄政王马首是瞻!”

祁镇“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漠然。吩咐人将他们领下去安顿。他略站了站,问身边的侍卫,“本王身上可有血腥气?”

侍卫闻了闻,“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