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忽然闷哼了一声。

龟头完全顶入了屄穴,然而因为他的甬道实在是太过狭小,因而还是撕裂了些许粘膜,让一缕淡红色的血液淌落了下来。一直匍匐在他腿根吮吸汁水的藤蔓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了,不仅是席从戎停了动作,那些藤蔓也丝毫不敢上前。没入穴中的快感确实让alpha舒适的想要低吼,然而当他察觉自己让omega流血了的时候,席从戎又顿时严肃了起来。

他过去在战场上见过无数的死尸残臂,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然而如今只是这一缕鲜血,他却迟疑了。

“对不起。”alpha搂住了怀里温软的伴侣,“是不是疼到了?”

兰佑宁眨着眼睛看着他,忽然有些想撒娇。

他在家里不得宠爱,从小就明白撒娇是没有用的,因而很多时候也都是自己默默的承受着孤独和悲伤,从来不敢和谁去提。然而如今依偎在席从戎的怀里,他却想做一个娇气的omega了尽管那些疼痛他是完全可以忍受的。

泪慢慢的溢了出来,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又伸手搂住了席从戎的脖子。

“你弄疼我了。”他软乎乎的,带着一点埋怨,但却是依恋的将脸贴在男人的身上,“你骗人。”

“对不起……”席从戎低哑的同他道歉。

藤蔓凑了上来,但并非吮吸那缕淡红色的血液,而是自己折断了一枝,露出了深绿色的截面。折断了的藤蔓上淌落下淡绿色的浓稠液体,它轻轻的将其涂抹在了被完全撑开到极致的穴口上,几乎是瞬间伤口便停止了出血。兰佑宁虽然看不见下面都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凉意,同时还让那股隐约的疼痛一并消散了。他看不见外围藤蔓瞬间的枯萎,只知道继续同搂着自己的男人撒娇。

“那你亲亲我……”

席从戎凑上去吻他。

他耐心的很,将前戏做足后还舍不得一口气没入,一边亲吻着怀里的兰佑宁,一边缓缓的将阴茎往里送。粗大的茎身撑开了小屄,此时整个屄口都被拉扯的向外扩展了。内里的软肉被一点一点的分开,只是那甬道实在是没有这么大,因而连褶皱都是牵拉平整的了。

小屁股被这样一根家伙插着,光是看上去就显得可怖。

然而大约是方才汁液的缘故,小omega此时却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了,只是很清晰的知道席先生正在往他的身体里进去。他低喘着被男人楼在怀中,唇瓣被吻肿了还不肯停歇,显然是爱极了这种相拥交缠的触感。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有些放浪了,然而面对着唯一一个让他合心合意的alpha,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再做害羞胆小的猫咪。

小猫伸出了他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席从戎也没有再做其他的事情。

所有的藤蔓都安静的在一旁,只是用最柔软的部分垫着omega柔嫩的身躯罢了。他的阴茎虽然动作缓慢,但也还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着的,因而更多的omega信息素也被他汲取到了。方才枯萎下去的藤蔓重新生出了枝丫,一切似乎又是即将回春的模样。兰佑宁瞧不见这些变化,只知道自己的花穴正在被肏开,撑的他肚子都有些饱涨了。

“唔……”

小家伙低哼着,依偎在温暖的怀抱里。

他的眼眸时不时的抬起,似乎是格外喜欢席从戎的相貌,但又羞赧的厉害,就只是瞧一眼就挪开。席从戎也深深的凝视着他,把自己的omega吻的喘不过气时才错开了吻。但他也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去亲吻舔舐兰佑宁的额头、脸颊和耳垂,再顺着脖颈往下,舔一舔那粉嫩的茱萸。

Omega就这样温柔的被占有了。

当阴茎终于没入一半时,他还享受在席从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