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负责的,阿简。”娄懿从身后抱住了他。

听到这句话孟简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又很快平淡下来:“不用负责。”

“酒后乱性而已,而且我是男人并没有女人那样的贞洁损失,更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怀孕,忘记这件事,我们还是朋友,负责没有必要。”

娄懿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不行!”他舔了下唇瓣道:“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做了就要负责,阿简你不要也得要,否则我心里过不去。”

孟简大概是觉得这话有点好笑,唇角似笑非笑讥讽道:“怎么负责?你又不喜欢我,我们只是朋友,难不成你要娶我回家当你老婆吗?”

娄懿心中重重一跳,那句急促的可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孟简轻描淡写接着道:“还是不要吧,毕竟没有人会愿意放弃手里即将到手的权力去当一个只能蜷缩在牢笼里的花瓶,除非那人失去了它的脑子。”

宛如一盆再冰冷不过的冷水浇在头顶,让娄懿从昨晚上的性爱沉迷中清醒过来。

是啊,他早该知道对于孟简而言权力重于一切。

所以可以忍着那些贵族的欺压只为了顺利毕业,也可以在毕业后在父亲的为难下轻而易举与他断了联系。

冲动的脑子一下冷静下来,为刚才的兴奋感到可笑。

自己居然还对孟简抱有期待,因为对方一句话而心生欢喜激动,真是愚蠢卑贱透了,全无半点尊严。

垂下来的视线冰冷阴鸷,当再度抬起的时候,又是一片热忱的真诚:“阿简说得对,我这里也做不到娶一个平民男人为妻。”

“但是我可以从其它方面负责,我是八区的执政官,能给你很多政治资源和经济资源,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因为是我昨晚醉酒侵犯了你,我应该给你补偿。”

果然,他看见了孟简眼中的犹豫。

毫不意外,他的阿简就是如此为了权力不择手段连自己也能牺牲的人。

娄懿舔着内里的牙齿,掩饰去眼底的轻蔑阴沉,手指抬起抚摸上了一级官员青年的美丽面容,和以往别无二致天然热情的语气有意带上了引诱的蛊惑:“事实上就算进了帝国议会,阿简你能接触到的权力也还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

“你需要人帮你站稳脚跟,成为你的后盾,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阿简,我们是朋友,我不会对你索求什么过分的回报,只是我们的关系会变成比朋友更亲密一点的关系罢了。”

“如果你不想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这里可以隐瞒得好好的,不会有谁知道,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他当然不会让人知道了,他会让孟简乖乖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属床伴、专属性欲发泄对象,成为从身到心都完全臣服于他,离开他就没有办法活下去的婊子娼妇。

“信任我,好吗?阿简。”

“这些都应该是我为你负责对你做的事,不然我会很过意不去。”

仿佛真的被说服了,孟简的眼睛有些恍恍惚惚,原本冷淡的面容竟然露出几分温顺神色,轻声道:“好……”

看着他这副被利益简单诱骗上勾的模样,娄懿后背酥麻一片,忍不住颤抖的用手用力了一点摩擦着那冷白柔嫩的脸颊。

“疼。”

孟简微微皱眉,语气里有几分抱怨。

下了药再玩就不疼了,这样想着的娄懿迫于自己还要继续保持之前热情亲和的好友面孔,立刻收回手道歉:“抱歉,阿简,看到你脸上留着一点东西想擦掉,忍不住用力了一点,我先带你去洗澡,然后再去找件衣服给你换好不好。”

他抱着孟简去浴室洗完澡,回来时去衣柜里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正正适合孟简的尺寸,孟简接过自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