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离开的。”
散而龄散,散武就,似,龄而
……
“真让人生气。”
直到对面的人已经醉得失神,听不进去外人的话,娄懿一直带笑的面容方才冷了下来,手中的酒杯也被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如果说在前一秒他还是热情亲和的模样,现下的无异于一只饥饿许久的阴鸷野兽。
他起身来到孟简身边,垂眼手摸上了浮着潮红滚烫的脸颊:“……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啊,阿简。”
时隔五年的第一次见面,没有半点欣喜和不安,自己主动伸手,就好像是陌生人的一样握了一下。
让人带他来私下见面,明明尽力表现得和以前一模一样,却始终冷淡警惕的审视自己,就连主动邀约也想推拒掉。
更别提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的回忆,反应也如此冷淡,好似只有他沉陷在过往的甜蜜和愤怒中,而另外一个人早就挣脱了出来,站在岸边无动于衷看着他沉入水底。
娄懿早知道孟简性情冷淡,却没想到冷淡到如此地步,既然这样,他不介意建立一层比友情更深的让孟简再也无法摆脱自己的关系。
酒杯早就被提前抹了药,等待着它的猎物上勾,看起来与喝醉无异的青年,其实神智早就尽失只能让人随意玩弄。
“孟简。”他弯下腰,细细亲吻着对方的脸颊,手留恋的挽着对方的腰,将人带到自己怀里:“我会让你明白,你到底做了有多让我生气的事。”
五年前因为告诉父亲自己想娶一个平民的男人,父亲大怒打了他一顿,将他关在房间里没收了他所有的通讯工具,好不容易求得父亲同意,出来拿到通讯工具的第一时间就去联系孟简,却显示对方已经更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你太愚蠢了,娄懿。”
“居然对一个自私自利的卑贱平民动了真心,以为对方也会像你一样,殊不知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朋友,毕业结束后就甩掉你。”
他自然不信父亲的挑拨之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孟简,孟简或许对他心存一些利用之心,但不至于毕业结束之后就甩掉他,他知道孟简多多少少还是在意自己的,不,他是孟简唯一在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