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了点,”他抬头道,“解散了还你。”

喻繁套头衫中间印着个掉了点皮的骷髅头,黑色长裤,脸上歪歪扭扭贴了几个创可贴,整洁的校服外套穿在他身上,不伦不类。

陈景深看着创可贴边缘露出的青紫,突然抬起手。

喻繁条件反射地把他拍开:“干什么?”

脱了外套,陈景深里面是学校的衬衫校服,纽扣系到最顶。背脊挺拔,板正规矩。

陈景深手顿在半空,然后自然垂落到一侧:“衣领。”

喻繁本想说关你屁事,想想自己穿的还是别人的校服,于是敷衍地整理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