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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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深觉得他男朋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在某些事的时候总是很坦荡,怎样都行。但一被他握住脖颈间的纽扣,整张脸就会奇臭无比,嘴硬得仿佛他们是在打架。
外面雨雪还在下,他们家在高层,陈景深没拉窗帘,旁边便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陈景深。”喻繁趴在枕头上听他敲代码,没什么情绪地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过几年肯定会秃,所以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没,说了我不会秃。”陈景深说。
喻繁没应,肩膀抵在他腿侧,呼吸温热轻缓。
陈景深没忍住,停下手指刚想去摸他头发,身边人忽然很哑地又叫了一声。
“陈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