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面,他心里“草”了一声,飞快地又把手抽了出来。

是陈景深递过来的那张草稿纸。

他本意是想攥成团扔了的,正巧庄访琴从后门经过,叫了他一声,他条件反射地把那团纸又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喻繁觉得自己以后可能都要对陈景深手里的纸质玩意儿过敏了。

“试卷有什么好写的?我也从来不写,”左宽叼着烟,不认输地装逼,“老师压根不敢管我。”

王潞安:“你们老师那是懒得管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