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时,他绷着的那股劲儿就会瞬间散掉。

空调开始渐渐不起效,喻繁原本撑在陈景深椅垫上的手一点点攥紧,一点莫名的感觉涌上大脑,他半敞着的膝盖都僵硬起来。

陈景深让开的时候,喻繁松了一口气,他刚要坐直身,陈景深忽然把手伸到他的后颈揉了一下。

“几次了,喻繁。”陈景深几乎跟他抵着鼻尖,往下面扫了一眼,“这几次你都这样。”

“……”

“说明我正常。”喻繁感觉自己喉咙都在突突地跳,他吞咽了一下,说,“松手,我去厕所。”

陈景深放开他,喻繁四肢僵硬地站起来,刚要往厕所走,手指忽然被牵了一下。

陈景深捏着他的指腹,低声说:“别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