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二十六了,”谢一鹭尽量表现得自然,“正月生人。” 廖吉祥转过身,谢一鹭看不到他的神情,心口像有只猫在抓,听着他问:“成家了?” “家在北京,”说到北京,谢一鹭显得落寞,“贱内一个人操持。” “该把她接过来,”廖吉祥这话有点交浅言深的意思,“或是……” 起了头,他却没说下去,谢一鹭赶了两步,上去和他肩并着肩,偏过头,像个默契的朋友那样注视着他:“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