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每每犯我疆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留下一片狼藉。西秦历代先帝无不对其深恶痛绝,却又无可奈何,盖因匈奴人自小逐草放牧,弓马娴熟,来去如风。尽管军中亦有骑兵,但面对匈奴时仍显力不从心啊。”
夏钰心情沉重,思忖良久,道:“微臣无能,让陛下费心。因此,微臣查阅大量与匈奴相关典籍,希望能从中寻出克制之法。托陛下鸿福,近日微臣已经有了一些进展,相信再过一段时日,便会取得成果。”
恭帝又惊又喜,道:“卿所言不虚?哈哈哈,朕一直相信卿与那些碌碌无为,嗟叹哀怨之人不同。卿果然乃朕的“子期”也,乃西秦的“梧桐凤”也,哈哈哈。”
夏钰亦觉高兴,谦虚道:“陛下谬赞了,这是微臣的本份,还有陛下的指导。若那匈奴这回敢将来犯,微臣必定替陛下扫清心头之患,报那九泉之下的将士、百姓们的血仇,教那匈奴有来无回!”
恭帝不由大喜,一时间君臣二人心潮澎湃,豪情干云。
“阿钰,你说朕该怎样感谢你呀?”
“微臣惶恐,怎敢让陛下感谢臣子?”
“一般人朕当然不会感谢,可阿钰你不同嘛。”
“呃,陛下看出微臣哪里不同啦?”
“嗯,有很多地方都不同,一时半会儿无法说清。”
“陛下不愧是陛下,竟比微臣还了解微臣。”
“哈哈哈,所谓“知己知彼”嘛。那阿钰了解朕吗?”
“呃呃,微臣,微臣不敢。”
“有何不敢?难道是因为朕,不,是我现在是皇帝,而你是臣子,所以君臣有别吗?”
“陛下既知,何必言明?”
“......不是的,阿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们相携同游,坦诚相待。你诉说你的理想抱负,我在一旁倾听,为你祝福;你吹笛,我奏萧,一曲“高山流水”,飘逸如仙。自从我当上皇帝,你便不再与我交心了,说话、做事都保持礼仪,保持距离。你,你有多久没叫过我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