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鲜嫩欲滴引人前仆后继只为折花纳为己有。
云焦身子发抖,像只无助的幼兽凄惨地呜咽着。盛着水汽的眸子似漫天繁星,可瞳孔倒映的身影像吃人的怪兽还在犹不知足地靠近。
骆炀一向前迈了一步,右腿顺势挤入云焦的双//腿//间,迫使云焦无法抬腿攻击骆炀一的要害。
“哭得真叫人怜惜。”
骆炀一低头,微凉的薄唇吻上了云焦的眉心。
被亲吻了的云焦惊诧地瞳孔紧缩,连骆炀一的手指不知何时撤离了都不知道。
宽厚有力的手沿着脊背下滑,在腰窝处流连忘返。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少年的肌肤依旧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腰间遍布敏感带的云焦在温热的掌心抚过时瞬间引起连锁反应,阵阵酥麻像是电流经过,云焦无力地下滑着身子,被骆炀一心满意足地拥进怀中。
轻柔的吻从眉心一路向下,经过眼睑、轻颤的睫羽、挺翘的鼻梁。猎人在标记属于他的猎物。
“该死。”
当骆炀一的吻顺着鼻梁下滑,即将触碰到柔软诱人的唇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扼住云焦的手微微收紧又不断松开,似乎在自我挣扎。没有控制的力量导致云焦纤细的手腕上印下淡淡的红痕。
发现不对的云焦睁开眼,见骆炀一眉头紧皱,满眼都是戾气,只是并不是冲着云焦。他抿着唇,极力压抑着什么。
来不及多想的云焦趁机挣脱骆炀一的束缚,动作迅速地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