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骆炀一想趁此机会对他下杀手,云焦一点反抗的可能性都没有。

“骆先生……”

云焦话没说完,骆炀一便抓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走出了电梯,领着他走到了车的副驾门前,为他打开了车门。

骆炀一的手宽厚有力,握着云焦时控制着力道,让云焦无端联想起潜伏在阴影里的蜘蛛,在猎物收网之前极力忍耐。

云焦如坐针毡地坐在副驾驶上,他死死地掐着手心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骆炀一突然靠过来,云焦惊慌地往后缩,看着骆炀一弯着腰为他扣上安全带。

因为下意识地后仰,云焦意外地发现在方向盘边上的收纳夹层里放了一盒拆封了的烟,烟盒是打开的,几只香烟稀疏地躺在里面。

骆炀一不是不会抽烟吗?

一晃神的功夫,骆炀一的手从腰间移到了云焦的脸上。

“怎么又哭了?”

指腹间略微粗糙的薄茧贴着细嫩无暇的肌肤,骆炀一眼神晦暗,一点点得寸进尺顺着下颚线抚上了云焦湿润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