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些许无奈的声音说:“匕首是很危险的东西,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把它抵在自己脖子上,知道了吗?”
“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在乎你的人会伤心的。”
骆炀一没有戴眼镜,眼里的柔情像一阵和煦的春风,温柔得能将人溺毙。既没有指责也没有怨怼,仿佛能无限包容少年的一切。
云焦懵懵地点头,差点沉溺在骆炀一的温柔之中,脸颊不自觉地浮上两团淡淡的桃红,纤长浓密的睫羽扑扇扑扇的,将眼里的羞赧半遮半敞地扇进骆炀一心里。
“那些人没对你做什么吧?”
去医院的路上,骆炀一看着云焦身上不属于少年的外套,意有所指地问道。
本来快要忘记的云焦顷刻间回忆起了被尹景州压在床上的画面。
少年的脸瞬间通红一片,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他低垂下头,仿佛要把自己埋进衣领里去,闷闷地说:“没,没有。什么都没有……”颇有种自欺欺人的意味。
骆炀一见云焦这个反应就知道少年在撒谎,暴戾从他眼中一闪而过,握着方向盘的手死死攥紧。
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感觉到了车停下,以为到了医院的云焦抬起头,看向窗外,发现是停在了马路边上。
他正奇怪,刚要问。身后靠着的座椅突然一松,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