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默林。”
安德烈见赫尔曼不说话,明显是被说中,心虚了。又矛头一指,怒视一旁看热闹无动于衷的默林。
“刚才不是很有脾气吗?怎么现在哑巴了?难不成是刚才那一下就肾‘虚了?”
默林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约瑟带着云焦离开后才将目光分给了狗急跳墙的安德烈。
“我肾不肾’虚,恐怕焦焦比你更清楚。”
“你……”
安德烈理智的神经弦嗡得一下颤动,咔吧一下断裂。
他跺脚震起地上房间门倒下摔出来的一块门板,伸手捞过,随后行云流水地反手甩拍向默林的面门。
默林下腰闪躲开,一个侧身获得灵活行动的空间余地,飞踢一脚踹在了安德烈的手腕上。受力不住的安德烈吃痛地把木板松开,止不住地后退了几步卸力。
安德烈腰腹还有昨天和约瑟打斗过后留下的刀伤,和默林简单交手几个回合之后,便觉得尚未痊愈的伤口隐隐作痛,连带着安德烈反击的动作都凝滞了许多。
“行了,你们两个别打了。安德烈,你有时间在这里发脾气,不如去查一查会议室怎么会着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