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一场暴行。
“……”
自从云焦依照计划做了巴慈尔的情人之后,就好像变得无比矜贵,以前是因为饥瘦体质不好所以弱如扶柳,现在倒更像是被富养坏的小少爷,身娇肉嫩的一点磕碰都不能受。
约瑟自认为自己没有用多大的劲,毕竟以前云焦不听话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力道,那时的云焦可不像现在。
如果细看的话,眼前的少年的确比此前面黄枯瘦病恹恹的模样要光鲜亮丽许多,简直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向蒙尘的珍珠经过洗涤后重新焕发光华。
面对这样的昳丽少年,约瑟诡异地涌生出几分愧疚和心虚。
“你……”
没事吧。
约瑟话由心说,自己都毫无意识地想要脱口而出的关切之于语。
就在即将宣之于口的时候,本是关合着的房间门突然无声地被推开。
赫尔曼用银托盘呈着一份精致漂亮的小蛋糕从门外走进来。
“小妈房间里有客人啊,看来我送蛋糕送的不巧了……”
约瑟心绪一沉,暗道赫尔曼来得的确是“巧”。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一边用眼神偷偷示意云焦把脖颈上还没消红的掐痕遮住。
“哦是这样,刚才我在大厅的时候就觉得云焦眼熟,发现我们是一个郡的老乡,所以就冒昧地过来想和同乡聊聊。赫尔曼先生不会介意吧?”
赫尔曼脸上笑意不变,余光扫过云焦的侧影,意有所指地说,“当然不介意。不如到客厅去聊,还能让佣人倒茶上些点心,在房间里聊怕是安德烈又会多心了……”
云焦听见赫尔曼的声音又惊又喜。
惊的是赫尔曼来的时机太巧合了,刚好在约瑟以命令的口吻逼迫他晚上去跟踪安德烈并且打探继承考验的时候进来。
约瑟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加上房门是关着的,云焦并不确定赫尔曼有没有听见。
但赫尔曼进他的房间不敲门,甚至直接用自己的门禁卡打开了他的房间。哪怕是带着一个蛋糕,打算用送甜品这个理由也过分牵强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