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看向自己攥过的那一片肌肤。
他并没有多用力,但皮肤细嫩的手腕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男人捧起云焦的细软小手轻轻吹气,试图给这片染上他的微灼体温的莹白降温安抚。
安德烈一口白牙都快咬碎了,不得不放开手。
他就知道赫尔曼特意来一趟准没好事,等着他们鹬蚌相争的时候来做那只得利的渔翁。
还有见风使舵的默林,看着闷葫芦似的三棍子蹦不出一个字来,在云焦面前就能言善辩,听了赫尔曼的鬼话后瞬间就松了手。
留他一个人落个不伦不类的坏人名声。
云焦抽回被默林吹拂着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你来这里干什么?”
有了赫尔曼的绿茶发言在前,也没有再缺心眼地跟上两步,转而用不善的眼神盯着赫尔曼。
之前一个个地对小妈爱答不理当做空气,现在都不要脸地贴上来。
“大哥三弟是不是忘了,我们还要为今天晚上的继承考验做准备。”
赫尔曼理由充分,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两人,微微拉长语调
哦了一声,“还是说大哥三弟自愿退出继承,要把家主的位置让出来呢?”
默林和安德烈眼神一沉,又找不出话头来反驳。
“我等会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