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杨沫一直是出于某种原因，在伪装自己。

但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再追究，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杨沫的面上多了几分深沉的表情，不过，很快，便已释然。

只是道：“是啊，也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了，自是会发生一些变化的。以前，我可能不懂事，给你带去很多的麻烦，今天呢，我就是想以茶代酒，给你赔个罪，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谅我？”

曲笑淡淡地看着她：“在此之前，有些事情，我想先问清楚。”

杨沫似是早就料到了，曲笑会说出这话，当下表情很是平静的颔首道：“你问。”

“杨厉之前把我带走时，当天就决定了，直接给杨萌换心脏手术，但是，她突然例假来了，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吗？”

杨沫笑了笑：“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是我做的。”

是杨沫在杨萌的食物中下了一些药，才导致杨萌的例假提前了。

曲笑颔首，又问了一个问题：“那晚在酒吧，你是故意把照片给我看到的吧？”

杨沫也没有否认，只是看向曲笑，问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心机？”

曲笑对此，不置可否，但是，要是说因此反感杨沫，倒也没有。

毕竟，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