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至少比之前好多了。以前住在珍珠家的时候，我们起早去厂门口摆摊卖洗发露，困的实在是罩不住了，我就用绳子把自己和她绑在一起，然后靠她身上睡会，哈哈。她身上有肉，软乎乎的……”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逐渐平息。

只有平稳的呼吸声清晰传来。

王珊珊猜测，曲笑应该是睡了过去，便一手扶住了她的身子，不至于她会掉落下去。

好在，月光融融，前路可望。

便不会再觉得，夜色深沉漫长。

第二天，元气复苏的曲笑依旧去了服装厂。

李丹看到她后，顿时道：“哎呦，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在家休息的吗？”

“我已经休息好啦，而且嗓子也好了，你听听我的声音，是不是，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