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你们怎么舍近求远!”
徐看山拍拍他肩膀:“这是宋师兄的意思,你有打猎队的事要忙,纪辰要修千渠防护大阵,别大材小用啦。”
孟河泽还想说些什么,不远处忽响起一阵低泣声,随秋风飘来。
徐、丘二人没在意,孟河泽五感敏锐,好奇地走向队尾。
队尾十余人掩面而出,快步散去。
孟河泽拦下一位退队散修:“道友,你排了这么久,不参选了?”
散修苦着脸摇头:“这位道友,我是想来试试的,可是你看那小子!”
孟河泽顺他手指看去,只见一位布衣草鞋,形容落魄的年轻修士,正在队伍中聊天。
“那小子怎么了?”
“排队无聊,本想随便聊聊。可你知道吗?那位道友身世坎坷,年纪轻轻,家破人亡。刚拜了师父,师父就被师弟杀了,刚定下道侣,准道侣就跟他师兄跑了。
“他独自逃难到千渠,世上没人比他惨,他真的很想进宋院,很想见宋师兄,我听了他的故事,实在不忍心与他相争啊!”
散修抹抹眼泪,挥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