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口袋里的电话还在振动,协会的老头子一个比一个爱折腾。
佟寒松走进林韵,摸着后颈那一块肉,因为催乳剂的间隔发情,那块肉也变得敏感,冰凉的指尖触碰着,躲在李承怀里的小beta忍不住颤抖着。
成结留下的印记远比普通强制标记留下的深,佟寒松贴着林韵的另一旁耳朵,轻轻说着,“AO平权之后,你母亲可能翻案,而我可能是主事。”
林韵不意外佟寒松能把自己的身世了解的清清楚楚,只是意外这件事情落到了他手里。
佟寒松亲了亲她的侧脸,出了交待李承注意分寸就走了。
“李承……拿出去……好不好……这里好痛……”
林韵抓着身旁肌肉起伏的胳膊,指甲扣了月牙印记,贴着胳膊,轻声求饶。
穴口处的圆柄,做蛋糕时的手动打蛋器,那个她洗干净放好的……
一层一层的挤压着穴口里的葡萄……
李承:我还玩。
逼逼鸡:我还能码字!
她讨着他的好。
沙发虽然宽大,两人的重量依旧是凹陷了一块。
李承压着自己,一只手搂着因为穴口肿胀而颤抖的细腰,一只手玩着钢丝那头。
林韵本就被他和佟寒松玩喷可不知道几回,她晕乎乎想着,北城的雨还是那么急,不知道佟寒松怎么抽出空来来回回在这里耽误了小半个下午。
肉欲撕扯着她,林韵也是窗外的小树,雨滴太大了,一滴一滴砸着树芽,小树芽也许成了雨滴手里的玩物,如今的她也是。
会贴着她做尽色情的事,那不是情爱,只是alpha的劣根性。
淫红的穴口含着刚刚入口的手柄,葡萄被挤压着流出一些汁液,甬道里伴着顺滑略有些不知餍足的缠着那器物。
林韵双眸含着水,喘出来的声音也软了许多,“李承……我是……谁啊……”
不是玩笑也不是轻挑,而是一种绝望。
“林韵。”
李承叼着奶尖,红润的乳头从唇齿间剥离,他抬头看着林韵,哭着喘着,眼泪砸在皮质的沙发面,洇不进去,化成了一条水流。
“林韵。”李承含着她的眼睛,鼻梁,直到咬着的贴合着的,死死不打开的唇。
她咬的紧,唇边甚至都泛了白。
“我想回我的小房子里看看,我不会乱跑的。”
林韵松了唇,殷红的舌主动探了进去,勾着交缠着,泪珠滚落在李承的鼻梁上。
很痒,但是有点疼。
李承潇洒了24岁,alpha协会骨干的孙子,生来就是富贵,看上林韵就抢,烈性的脾性拿不到就用更加毒的。
“别动。”
修长的手指把打蛋机随处扔在了地毯上,李承用力不猛,本就不能进太多东西的地方,他也没想把林韵真的吓着,扣弄着塞进去的葡萄,一点点丢了出来。
因为紧张,穴口大喘气一般的张张合合,李承含着温软的唇瓣,难得温柔。
“放松,我轻一点……”
怀里的人皱着眉,眼睛也不睁开,得了好处又怕自己怂。
李承轻轻笑了一声。
芋泥波波
……
难挨。
七颗葡萄淌在地毯上,林韵的眉才舒展了几分,李承感受着手心里的穴,淫窍滚烫,淌出的淫水一股一股贴着。
“一会可以去吗?”
她讨着李承的好。
林韵环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背肌还在随着被压下去的情欲收缩着。
李承贴着那块后颈肉,牙齿轻轻磨着,之前咬的狠,他可没兴趣再来一次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