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捂着腿间的肿胀走进厕所。梳妆台边的柳芳只听他说了一句,“我去上个厕所。”。

不一会儿,温欣收到男人的消息,是一张图片,男人又粗又长的紫黑肉棍直直挺立在胯间,青筋鼓胀,马眼的小孔分泌出点水液,淋在卵蛋大的龟头上。

那根棍子怕是比闻辉要粗长一倍,狰狞地竖立在小麦色的腰腹间,隐约可见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

温欣嘴唇发干,膝盖合拢,磨了磨双腿。

公公的性器粗硬不似常人,一想到自己针眼般窄小紧绷的穴口要塞下直径大于自己数十倍的物事,她心里又是发怵又是紧张。

她自己用过些玩具助兴,最多也就吞过些正常粗细的假阳具,就这样,敏感娇嫩的身子都被玩得高潮迭起,公公要是真进去还得了?

不等她细想,她的小穴先背叛理智,咕叽一声吐出一泡蜜水。

穴肉欢快地收缩着,刚换的内裤湿了大片。

温欣眼神闪了闪,脱下打湿的内裤,纤细白嫩的手指缓缓抚上腿间的嫩穴。

今晚才被公公吸着奶送上一波高潮,她软穴敏感得很,指尖刚抚弄上花心的小豆就激动得涌了股水,一串银丝粘连在指尖和花穴处。